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周津塬简单说:“想跟您聊几句职称。
”
教授看着自己手下最优秀实际上也最难驯的弟子,完全不意外,他说:“坐吧,后面就有椅子。
”
周津塬原地站着没动:“不需要占用那么久的时间。
”
“当初我参加规培,您耳提面命过医生的职业生涯从四十岁正式开始,不能因为只想获得自我满足而当医生,这职业做到最后,目标从来不是为了自己。
”
“这是医学人所要具备的奉献精神……”
“不动脑子的人就只会跟着喊口号。
”周津塬突然截断他。
向来严苛的教授停下手里的工作,吃惊地抬起头。
有那么一个时刻,周津塬在他多年尊重的教授面前像脱掉某种伪装。
他英俊的脸上除了毫不留情的平静,还有一种蛰伏已久的怒气。
“那些生命诚可贵至高理想之类的话,我以为你是单独针对我说的。
如今再想,你对其他医生强调过。
多少年过去。
和我同批轮值的医生,有的转行,有的去了体制外,有的继续留在公立内但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同一批当医生的人里只有我一边忙科研忙临床的同时一边还思考你说的话,因为我从没有把你的话当成废话。
”
周津塬低下头,等抬起头,他又恢复到平素清冷镇定的模样:“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理解你的话了,你说医务工作者就像水手,但人们并非是海上的泡沫。
”他停顿了下,“我离了婚,近期准备复婚,工作难免会因为私人生活而受到影响,但有关科室里的临床和科研工作,我已经准备好承担更多责任。
手术间里没教会我的那些东西,其他人正在影响着我。
”
教授从眼镜后面长久地打量着他,显然在思考。
他点点头说:“很好,周医生。
”低头继续看着电脑。
周津塬接到暗示,转身要离开。
然而出门时又被叫住,方教授在后边冷冷地说:“开会前,你自己去二楼开点牛黄清火丸吃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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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又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