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可以拥有一个替代品,或者每逢周年读读那些信件,但冥冥之中总有什么没发生过却应该发生的事情召唤他,他……需要她。
周津塬缓慢地松开手。
即使她不爱他,即使他们在一起又是新的弥天大谎,这也可以接受。
>>>
第二天,周津塬惯例地极早去医院。
到了清晨还在下雨,有很浅的一层薄雾,悬浮在道路中央,他开车去医院途中,思绪起伏,除了工作,断断续续地想着赵想容。
两人的关系,仿佛又走入以往婚姻的僵局,他把好话说尽,她随时准备破罐子破摔。
除了一点不同,他在她面前骨头变得很轻。
胃镜检查报告出来。
周津塬的胃部没有溃疡,之前C13里呈阳性需要胃部杀菌。
但并不属于疑难杂症,
消化科同事给他开了四联药,质子汞抑制剂ppi如奥美拉唑,两种抗生素和果胶铋,连续吃十四天,断药的一个月后再进行呼气测试。
又说了些吃药期间不能抽烟喝酒等老生常谈。
周津塬多看了眼这处方。
里面有质子汞抑制剂,他倒是想起自己所持有的医药股票里,质子汞抑制剂在国内销售份额就将近40多亿人民币。
这还仅仅是四联疗法里的一种。
查完房后,周津塬吃了顿简单的早餐。
出完上午的门诊已经一点多,他在去大外科前拿着u盘,站到主任办公室的走廊外面。
主管护士长送了趟手术帽,匆匆地走过,对他点头示意,周津塬也点头。
他再站了五分钟。
随后,他顿了顿,猛烈地敲门两声,停顿过后,听到方教授在里面说:“进。
”
教授约了额外的病人,工作时间外进行面诊。
周津塬让原本跟在教授旁边的医生先去吃饭,他耐心地做辅助工作。
等送走病人,教授看他一眼:“下午全院的大病例会议,你坐我旁边。
把你们组的案教幻灯片给我。
”
周津塬从外套口袋里掏出u盘,教授弯腰把它插进电脑,过了会,却发现周津塬站着没有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