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钱和感情也不是问题。
周津塬接受她的打量,他慢慢地说:“想躲我?”
苏昕愣了下:“什么?”
周津塬看着她:“你年纪小,本来就没什么人生规划,亲人一直生病,家里负债,自己还想读书,学校里大概也没几个朋友能帮你但你在我面前很安静,几乎从不说这些。
”
苏昕静了好一会。
她轻声说:“都是命。
我也只能往前走。
”
苏昕心中五味陈杂,她不打算和周津塬单独相处,赵想容那一巴掌,把她的什么自尊都打落了。
但是,周津塬此刻就这样安静看着她,他向来沉冷的脸色有点苍白。
过了一会儿苏昕才明白,周津塬刚刚根本没有对她说话,他此刻来找她,仅仅是想在她的脸上看到许晗。
她有点难受,然后想,他妻子会不会更难受。
七年的婚姻,这样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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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想容觉得,她前所未有地解脱了。
赵想容一点都不介意担上“自己先出轨”的“罪名”。
在粉红豹的价值观里,别人怎么评价她,她根本连睫毛都不带多眨一下。
何况跟医生结了婚,赵想容也慢慢被带成一个达尔文主义者,一个无神论者。
面对困难,就学着周津塬的信念:只有强者,才会承担更多的责任。
甚至是,不属于他的责任。
她年后一上班,更没有太多时间为离婚伤感。
司姐昨晚飞香港开会,但她逼着他们几个大编辑,下午一起开视频会议讨论周年庆。
她们杂志社,每年五月创刊日都会举办一个类似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慈善舞会MetGala的那种大中华时尚盛宴,邀请明星出席,颁发奖状,再把所有收入和赞助捐出去。
说起来很俗,操作起来更俗。
但是司姐不认输,她们杂志的竞刊去年搞了非常奢华风格的晚宴,买了当晚微博的全部热搜,非常出风头。
司姐看着眼热,也打算效仿,更要她们帮着想方案。
只不过最近网络环境不是很好。
微博这两天最热门的一条讨论是,“国家科技进步奖为500万元,明星拍一部戏的收入就过千万这现象是否合理?”
也不知道谁带节奏,她们杂志刚放出涂霆的一张精修图,喷子就在微博底下,疯狂评论说什么她们请肇事明星拍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