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生也抬头望了一眼,说出去看看,陈文港拉住他:“算了。
”
既然医务人员都来了说明已经有人救助了,很快,救护车又闪着刺眼的光离去。
*
翌日陈文港才听同学说,是在新年舞会的礼堂外面,有校外人员闯进来伤了人。
霍念生听说这个消息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只表示知道便出去照顾他的月季了。
翌日,祝律师过来江潮街带来新的情况说受伤的人是牧清,雇凶的人是何宛心。
陈文港给他端茶,自己坐在沙发上:“这么快就确定了?”
祝律师已经去过警局:“伤人的就是个混街头的小混混,想跑到外地躲风头,也真是小看现在的警力系统,刚到火车站就被逮捕归案了。
据他交代,是这位何小姐给了他目标照片。
”
陈文港握着杯子,想不出这两人有什么仇怨:“其实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应对是这样。
毕竟牧先生跟你长得比较像,天又黑,他哪想得到还有个差不多的人。
”
“她一开始是想冲我来的。
”
“有这个可能,反正不管怎么样,加上之前的证据,这次肯定要对她提起公诉。
”
“那他,我说牧清,”陈文港蹙眉,“现在怎么样了?”
“这儿划了一道,挺深的。
”祝律师往脸上比划一下,“她给嫌疑人提的要求就是毁容。
”
客厅一时有些冷。
霍念生走过来,坐到陈文港那边沙发扶手上,摸摸他细软的头发:
“好了,别想了。
昨天我全程跟你在一起呢,真冲你来的也没有机会动手。
”
“嗯。
”陈文港握住他的手,“我知道。
”
祝律师还想说什么,察觉霍念生示意的眼神,于是又闭上嘴,两人起身去门外说话。
牧清受伤住院,熟悉的范围内消息传开,郑秉义这个做舅舅的到医院去探望了外甥。
当天林伯和郑宝秋也都去了,带着补品和果篮,陈文港跟在他们后面。
按理说他应该来这一趟,毕竟对方是因为他受的无妄之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