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好跟霍念生开口的话,可以趁现在问。
”
陈文港想了想,声音还是温柔的:“可能有点冒犯如果换你面临这样的情况,需要和大嫂离婚,再做一个假结婚的样子,你会同意吗?她会同意吗?”
霍振飞怔了一会儿,避开正面回答:“她会理解的。
”
霍予翔抱着一个没拆封的木质模型跑过来,用央求的眼神看父亲。
当父亲的意会:“予翔今天学校不上课,他总念叨还想跟你一起玩,你不介意吧?”
陈文港拍拍他的头:“欢迎你来作客,就我和江彩两个人在家,正闷得无聊呢。
”
霍振飞恭维了两句好听的:“自从你走了以后,他就东一句陈叔叔怎么说,西一句陈叔叔怎么说,念得他妈妈耳朵起茧,这个年纪的小孩,特崇拜比自己大的哥哥姐姐,觉得比自己爸妈都厉害。
”
陈文港笑得很客气,他先把霍振飞送出门去。
在玄关陈文港又叫住霍振飞
“霍京生和江彩也是霍凤来先生的子女,为什么霍念生最得青眼,他有什么特别吗?”
“不好说,毕竟人心难测。
”霍振飞拿起车钥匙,一条腿已经踏出门槛,又收了回来,“可能他长得和大伯最像,在爷爷心里不知不觉就把他当成大伯,也可能觉得年轻的时候对他有亏待,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我觉得人是有天赋这种东西的,霍念生就是老天爷追给着他天赋那种人,如果当年好好培养,他可能跟现在大不相同。
不过,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了。
”
陈文港陪霍予翔在客厅地毯上拆模型包装,他们把那个木制的八音盒拼起来。
江彩也兴致勃勃加入进来,一时间沉浸其中,几乎忘记时间。
与此同时,律师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了霍恺山的遗嘱。
下午六点多钟,陈文港正思考有小孩的情况下,再点一顿外卖还是亲自做饭,门铃响了。
霍念生风尘仆仆进了门,摸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