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理解:“所以这2%股权带来的表决权,对你们来说是一定要争取的东西。
”
霍振飞看着他的脸,叹息:“观察到现在,我其实不怀疑你们之间有爱情,真的。
我从没见过念生这么珍视一个人,说来好笑,我感觉他像恨不得把你放在兜里揣着。
要不是这样,我不会把这些细节向你如实相告。
现在我们面对是怎么解决它附带的麻烦,霍念生需要结婚才能享受这部分股权的权利,或者换个角度看,他只要结婚,就能享受这部分权利。
”
陈文港若有所思。
他求教:“我其实有个问题需要你解答令尊早就担任集团董事长,我相信他的位置已经很稳固,说一不二,多这2%或者少这2%,对你们掌控公司会是决定性的因素?”
霍振飞承认:“或许不是决胜的关键,我只能说,非常重要。
可以讲给你知道,我们和一些大股东林林总总加起来,可以获得公司的相对控制权,但二叔那边也不会轻易罢休的,他们私下一直在募集资金,从二级市场回购股票,增持股份,一旦在董事会里超过三分之一的票数,就有对重大事项的一票否决权,他可以凭这个和董事长叫板,或者捣乱。
”
陈文港手里端着杯子,没有做声。
顿了五秒钟,霍振飞放低声音劝说:“总之,如果遗嘱里有这个条款,就算我视若无睹,装作不知道有这回事,恐怕我父亲和另外几个跟我们同一战线的股东,都会给到霍念生很大压力。
说实话,不只我爷爷是个刚愎自用的人,这些老先生们,哪有一个不顽固的?”
陈文港甚至唇角笑了笑,还没翻脸:“说来说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霍念生形婚了?”
霍振飞只是说:“你别急,遗嘱还没宣布,一切都是推测,我们还没走到那一步。
”
他喝了口咖啡,已经有点凉了。
霍振飞把杯子推回去,两人沉默下来。
霍振飞率先开口:“你还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