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把两人揪出来的时候,看到这个藏在最里面的包间坐的全是十来岁的小孩。
他叹口气。
陈光宗和陈耀祖看到他倒是高兴,一拥而上,搂着他的腰要红包。
过去每到寒暑假,陈文港都以奖励学业的名义给大伯家的孩子发点零花钱。
直到前阵子陈香铃才跟他说,自己那份都被大伯母要去收着了。
不给的话,这个精明的妈也百般难缠的,一会儿说家里紧张,一会儿让她去交电费水费,这才是陈文港为什么教她强势是让她把钱搂在手里。
谁知道这丫头都理解成什么了?
他面上不显,云淡风轻地俯视:“你们都是大孩子了,以后发‘奖学金’的规矩要改一改了。
我对你们可是有期待的,等考试成绩出来,班级前十名才有奖励。
”
两个小的鬼哭狼嚎:“那不行,太难了”
“哥,这个要求太高了!你自己能做到吗?”
陈文港笑着说:“难吗?我以前还都是班级第一呢。
”
他们俩倒是鬼精,到了家也反应过来了,当面控诉堂哥不想给零花钱。
陈增尴尬地给了儿子一人一个巴掌,叫他们赶紧回房间写暑假作业。
但陈文港坐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他面色不太自然,躲躲闪闪,烟一根一根抽得很凶。
离开时他在大伯家附近还和两个行色匆匆的人擦肩而过,忽然心生直觉,回看一眼。
想了想,陈文港给陈香铃打了电话:“你编个借口,告诉你爸妈要出去实习……对,说对方提供住宿。
暑假到了,你该专心学习了,我给你找个安静的地方,你先不要再在家住了。
”
*
陈文港是预见大伯要跌跟头的。
就算没有前世的经验,这也不奇怪,奔五的人了,家里有三个孩子,还是眼馋肚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