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阏,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让抿唇,薄白的眼皮微微颤动,倏尔撑开,他认真看着眼前人,嗓音沙哑而缓慢。
他问:“昨日,我为何会变成那般模样。
”
见江让这般冷然质疑地盯着自己,楼胥回眸中情.热慢慢消减了几分,他眸光微闪,好半晌柔声无奈道:“阿阏,你果真是将从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
“你忘了吗?”男人裂开红唇,朦胧的日光窸窣落在锐白的齿尖,他的眼神一寸寸打量着青年,像是试探、又像是灌输理念一般。
“阿阏你向来心善,几年前于秘境中救了一人,却被对方恩将仇报,反下了蛇涎之毒。
”
楼胥回叹息道:“那蛇涎之毒极为霸道,每月都会有一日令人失去理智,只懂得寻欢□□。
昨日,便是那蛇涎之毒发作的时刻。
”
江让没有说话,青年面色不变,指骨却绷得极紧。
显然,因着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他并不完全相信男人的说辞。
楼胥回垂眸,黑睫颤动,他似是无可奈何一般道:“好吧,前日确实是我的不对,我明知阿阏出不去却又应下了诺言。
可、可我实在是无法。
”
男人轻轻牵起青年的手腕,黑眸与紫眸对视一瞬,萸紫的眸中含着细碎的笑意,他哑声道:“阿阏当时吵闹生气的样子太可爱了,我哪里会舍得拒绝?”
一侧的江让像是完全没想到这个答案一般,懵了一瞬间,黑睫颤不住颤动,像是树丛中窸窣的荆棘,面上也失去了紧绷的表情。
楼胥回见状喉头微动,指间亲昵地点了点因为茫然与惊讶而显得呆头呆脑的青年的鼻尖,眯眼一本正经地笑道:“还不信吗?那我.......”
男人说着,深邃的眼波流转,微微低头,竟要朝着青年的湿热的唇畔凑去。
“信,我信。
”
江让嘴唇微张,立马似是不好意思一般地偏过头,俊朗的面容贴着几缕翘起的乌黑碎发,呼吸变了几分调。
很显然,方才男人的动作激起了青年昨夜某些零星的情.潮记忆。
楼胥回这才顿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