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孤身一人回宗,而是带了整整两艘灵船的‘嫁妆’回了太初宗。
其中奇珍异宝、丹药绸罗更是数不胜数,令人眼花缭乱。
用罗小少爷的话来说,这些不过是聊表诚意的小小见面礼。
从这番话中,足以见到罗家的财大气粗、以及对小少爷的宠溺无度。
江让本是不知此事的,谢灵奉帮他敲打过罗家,两方当日说话皆是拐弯抹角、心照不宣。
本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却没想到,对方话中有话,只怕从未打算放过青年这天资不凡、又得了小儿子喜爱的‘乘龙快婿’。
正因此,当江让自剑峰学堂下了学,却被两艘庞大无比、盛满宝物的灵船和一身红衣烈烈的青年人堵住在山口的时候,简直恨不能当场捏一个遁地诀逃走才好。
江让面容铁青,丹红的唇紧抿着,头顶的汉白玉冠于涌动的风声中发着颤,漂亮的黑色马尾肆意地卷曲、萦绕上他的唇边,俊秀天成,自有一番少年英气。
因着罗洇春行事着实声势浩大,剑峰山门边围满了看热闹的师兄弟,众人神采各异、议论纷纷。
有人耐不住道:“江师兄不是心悦那灾星,怎的如今这罗大少爷又来横插一脚?”
“我观江师兄神色冷然,只怕此事并不知情,两人只怕是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无情。
”
“但你别说,比起那灾星来祸害蛊惑江师兄和宗门,这罗大少爷也不过性情火爆,但胜在有权有势,也不失为良配.......”
江让只零星听了几句,齿尖便控不住地咬得更紧了几分,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他虽平时好凑热闹、言行无状,却也不愿被人当做把戏围观。
罗洇春倒像是看不见那些凑热闹的师兄弟一般,他今日穿了一身水华朱的红衣锦袍,一张漂亮的狐狸面盈着细腻的白,下颌愈发削尖精致,整个人宛若簇生炽烈的海棠花,精神充沛、张扬至极,毫无罗母所说的憔悴伤神。
那罗小少爷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