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泄.欲是同一个道理。
时间过得很快,约莫一月中旬的时候,S大通知放寒假了。
陆响是想带江让回华京的,江让倒也想尽早进陆家的门,但现在的时机实在不对。
不说目前他与陆响还是不冷不热的‘怨偶’状态,就说纪明玉曾提起过的,陆家门槛高,家里只有陆响一个宝贝似的继承人,他们绝不会允许陆响带回来一个不清不楚的男人。
陆家若是生了调查的心思,青年从小到大那些丑事就都捂不住了。
江让一直都很清楚,他如果想进陆家的门,是根本没法从陆家长辈那边下手的。
一个陆响骗起来就够难对付的了,更不用说那些老狐狸,只怕对方只消一眼,便能将他底裤都把扒出来。
所以,他只能从陆响那边下手。
只要时机到了,找机会骗着对方把证先领了,生米煮成熟饭,陆家还能有什么办法?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虽说思想比较开放,但实际上政府为了维持社会制度的稳定,固有政策是结婚容易离婚难,便是家里关系通天,只要他江让到时候不同意离婚,开庭磨都能磨个几年。
而他和陆响的婚姻一旦生效,即便陆家再是不甘,为了遮掩,也不会少给江让好处。
他也能凭借裙带关系,平步青云。
当然,若是陆响死心塌地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公布婚姻,那染指陆家是早晚的事。
不是江让看不起陆响,但是陆大少那样的脾性可实在不是当决策者的料子。
陆响从小到大都是被捧着长大的,但旁人捧的真的是陆响这个人吗?
不,是他的身份。
真正具有威慑力的、让人追捧惧怕的,是陆家背后真正的决策者、是无边的权力和金钱。
一旦真正的支撑柱坍塌,而接手的人无力接手,哪怕是再昂大的狮子,也足够被蚁群分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