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权在握的画面,青年甚至会生出丝丝缕缕的心痒。
不可否认,他有些上瘾了。
纪明玉是个很上道的家伙,他对江让的态度始终保持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态度。
那日之后,男人时不时会给青年发一些消息。
很简单的消息、甚至是突兀的。
内容更是没头没尾,也并不期盼江让回复的模样。
有时,他会甩来一张富家小团体中某些人倒霉的图像,言辞平缓,像是谈笑,又像是某种薄淡恶意的嘲笑。
有时,他会以一种不经意的口吻提起陆响,似笑非笑地夸奖江让好手段,把对方迷得死死的,顺带提醒青年,和邻居先生偷情的事别玩过火了,他已经帮他处理过好几次可能被戳穿的突发事件了。
纪明玉对待江让这些破事的态度太过泰然自若,他甚至丝毫不觉得青年做出的事情多么挑战社会伦理。
江让也从刚一开始的懒得搭理,到慢慢会感兴趣地回应两句。
两人之间的相处不伦不类,像是阴沟里的蛇鼠,简直称得上臭味相投。
关系的变质之下,纪明玉偶尔会再次邀请青年来画室。
态度却再不是威胁,他像是也没什么心力玩那种‘你也不想被你的男友知道你的那些事情吧’那种无耻无聊的游戏,只是态度自然懒散的问江让,来玩玩?
意思谁都懂,江让也没忍住诱惑,去了几次。
青年其实心里也门儿清,纪明玉大概率是会玩些催眠的小手段,但男人并不避着,甚至态度很明确地告诉青年,这玩意和谣传的控制人心并不相同,毕竟纪明玉不是什么专业的人士。
甚至,这些小手段在上流社会也十分流通,是那些高贵的夫人、先生们释压的小游戏。
你想玩就玩,对现实生活没有什么影响,因为谁心里都有口污井,发泄发泄压力而已。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