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上:“不喜欢吗?”
“嗯,不喜欢。
”
“那我怎么记得,你当时叫得很大声,还说这样进的好深,还让我快点。
”
“……”
这男人太坏了,什么温文尔雅,成熟稳重,都是假的,现在只会欺负她。
她刚刚居然还怕他自责,出?言安慰,真是不够清醒。
宋暖栀推开他,赌气地翻身背过去:“不理你,我睡了。
”
沈宴再?次贴过来,抱着她:“生气了?”
“嗯,我要冷战,从现在开始不跟你说话。
”
“真的?”
宋暖栀不理他,坚决不再?心?软。
谁知沈宴的手忽然探过来挠她的痒痒。
宋暖栀很怕痒,沈宴是在两?人的一次又一次亲密时发现的。
她最怕别人碰她的腋下和肋骨下方。
宋暖栀压根没想到他来这招,一时间痒得直笑,甚至忍不住在床上扭来扭去地躲避他的魔爪。
她左躲右躲着,被?子踢到一边,很快笑出?了眼泪。
就在宋暖栀觉得自己快要笑岔气时,沈宴终于善心?大发放过她:“还要不要跟我说话?”
宋暖栀缺氧一般地大口呼吸着,一双明眸水汪汪的,嗔怪道:“你好烦呀,幼稚死了。
”
她现在才知道,再?成熟沉稳的男人,一旦谈起恋爱来,也?会有不成熟的一面。
这样真性情的流露只在她一人面前表现,让宋暖栀心?底格外?欢喜。
沈宴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压住她:“谁让你不理我。
”
他话音刚落,视线停留在她胸前。
宋暖栀身上此刻穿着一条香槟色真丝吊带,随着刚才的扭打与躲避,两?边的肩带从雪腻的肩膀滑落下来,领口也?随之下移。
露出?大片鼓胀的雪白。
茫茫雪色里,颗颗粉嫩的草莓错落。
是先前在浴室里留下的。
沈宴目色一黯,呼吸又重了些。
欲念再?次被?勾起。
宋暖栀察觉不妙,急忙把肩带往上提,却被?他捉住手腕抵在头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