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腮渐渐晕开胭脂色,最后忍不住眼角滑落泪水,啜泣出?声。
蹲着的沈宴终于站起身,把她翻转个身趴在墙上。
他从后面将?她抱住,轻吻她的耳垂:“这样舒服吗?”
宋暖栀睫毛上还沾着水珠,闭着眼当没听见,更?不答话。
“不说?”沈宴咬她耳朵,“那就别说了。
”
当他沉下腰,流水砸在地面的声音和某种?撞击声连成一线,宋暖栀颤抖着,哭泣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囫囵话来。
夜色又深了几分。
宋暖栀裹着被?子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刚才浴室里的疯狂与旖旎,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素了一周,沈宴刚才像是一只饿久了的饕餮,对着她予取予夺,不知疲倦为何物。
后来他们又从淋浴下面,转移到那只足够轻松容纳两?个人的大浴缸里。
浴缸里装满了水,每一次起伏拍打,里面的水都会源源不断地往外?溢出?,很快漫了一地。
宋暖栀的双膝跪在浴缸里时间太久,出?来时,她两?个膝盖都磨红了。
沈宴去外?面拿了医药箱过来,走到床边,关切地道:“膝盖给?我看看。
”
宋暖栀双手撑着床坐起来,掀开一点被?子把脚和膝盖露出?来。
其实她刚才没有跪在里面太久,她说不舒服以后,沈宴就把她抱坐在了腿上,但她的皮肤实在太嫩了,平时稍微蹭一下就会发红,此刻看上去更?是又青又紫。
宋暖栀嗔他:“都怪你,后面好几天都不能穿露膝盖的裙子了。
”
她两?个膝盖弄成这样,让人看见指不定怎么想。
沈宴面色沉下来,拿棉签帮她消毒擦药时,眼底闪过一抹自责:“以后不那样了。
”
察觉他的愧疚,宋暖栀忙道:“没关系的,是我个人的体质问题,就是看着吓人,压根没那么疼。
”
沈宴抬眼:“你的意思是,你其实喜欢那样?”
宋暖栀脸一热,心?跳快了几分:“……才没有呢,你少瞎说。
”
等膝上的药晾干,沈宴抱着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