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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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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需解释,只需要对他略微招手、张开腿,他陆响就变成了一条只知道吐着舌头、流着哈喇子的发.情?的狗。

     男人僵硬地停住动作?,他松开绞紧的唇舌,缓慢抽离那张面泛屈辱、美若春花的面颊。

     离开的一瞬间,两人唇峰之间隐约牵出几抹勾缠的银丝,暧昧至极。

     陆响越是心口炽热,那双深黑眸中倒映的无声?反抗的青年便越是扎眼,江让苍白无神的抗拒模样活似一盆冬日里的冰水,要将他浇得透心凉才好。

     男人忽地嗤笑一声?,他修长有力的指节死死掐住青年削尖的下颌,因为过分用力,导致青年颊侧粉白的皮.肉都被勒出几分鼓囊惨白的弧度。

     青年的神情?凄切而迷蒙,宛如?月光下被割断的、冒出汁水的玫瑰花茎。

     陆响拇指微微摩挲着那触感?极佳的颌骨,他慢慢垂头,落下的发丝一撮撮的弯曲,像是阴暗的、被蛇类寄生的杂草。

     男人森冷而扭曲地嘶声?道:“江让,你和纪明玉那个婊.子这几年玩得还?开心吗?” 他一字一句,越是说,牙齿咬得越紧,眉宇间甚至显出几分压抑至深的厌憎。

     毫无疑问,他是恨的,恨江让的冷血无情?、恨青年的移情?别恋。

     可他的恨却并不纯粹,那斑驳的黑色淤泥中夹杂着几朵娇美的玫瑰,他可怜的爱情?。

     爱与恨都不纯粹,所以,陆响总是痛苦的。

     他红着眼,分明掐住青年、挟持伤害青年的人是他,可他却活像是被伤害的那个,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刀口抠挖切割着那个残破的自己。

     可江让却无法感?受到男人的分毫痛苦,甚至青年只知道维持着木然的神情?,一动也不动,好像一具毫无感?情?的傀儡。

     陆响从未那样憎恨过一个人,他几乎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只想看到江让也如?他一般的崩溃痛苦,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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