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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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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是令人恐惧的,可男人却?轻轻伸手抹过他颊侧的泪水。

     灼烫的泪水像是割腕溢出的新鲜血液,抹开是湿透的绝望。

     陆响一瞬间?近乎无法呼吸,胸口窒痛得他下意识地弓腰。

     他永远无法去承担青年的痛苦、永远无法感同身受,他只能是一个旁观者,只能苍白地去安慰。

     他的存在对于?青年来说,是痛苦的根源。

     所以,当江让锋锐的牙齿咬住他的手臂时,陆响没有挣扎。

     他任由青年发泄般地撕咬,另一只鼓着青筋的手腕慢慢从青年脆弱的脊骨往下抚摸。

     一下又一下,带着偏爱与放任。

     仿佛哪怕江让今日要将?他活生?生?吞吃下去,他都不会抵抗,反倒会在彻底咽气之前轻笑着诉说自己深埋的爱意与不舍。

     殷红的血液从青年的唇齿流淌至白色的被褥,等医生?护士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陆响那一边手臂上近乎全?部都是深刻的牙印了。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破损的伤口与青紫交错,可他分明毫不在意,倒像是希望青年在自己身上发泄得再深刻一些?,活像是受虐后对施虐者产生?爱意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

     一旁的护士们都不忍的将?眼睛偏向别处,有一位护士提出要给男人包扎伤口,陆响却?轻轻摇了摇头。

     他看着床榻边被注射镇定剂后慢慢化作苍白纸张的爱人,费力喘了口气,忽地哑声道:“给我也扎一针吧,我不想只有他一个人在疼。

    ” 旁边的医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好半晌才斟酌着安抚道:“陆先生?,您实在没必要这样,这样问题依旧没法彻底解决。

    ” 陆响苍白着嘴唇,受伤的手臂细细颤抖着,他猩红的眼眸微转,压着嗓音问道:“那有彻底解决的办法吗?” 说着,男人嘴唇微颤:“他很痛苦。

    ” 医生?沉思片刻,蹙眉道:“其实办法也有,但?可能并不适合陆先生?这样身世?背景的人......” 陆响想也不想的轻声问:“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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