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帷,靠你一个,还差一点。
加上韦荞,或许还能一战。
只不过,韦荞有了岑璋这座靠山,恐怕看不上道森这堆陈年旧货了。
”
那天,两人背道而驰。
今日股东会,闻均几乎满是兴奋。
下克上,向来是多年屈辱最好的报复方式。
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赵江川被他忽然出声打断,不由皱眉,很不满:“闻均,你什么意思?”
“赵总,我的意思是,不要上了许立帷的当。
”
“什么?”
闻言,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楞,除了许立帷。
许立帷按兵不动,闻均却分明看见他搭在桌面的手,一瞬间有青筋浮现。
那是,许立帷开始紧张的表现。
“赵总,许立帷一直让着你,引诱你讲更多,并不是因为他怕你,给你机会。
而是因为――”
闻均一笑,断了对方所有计划,“因为,他要拖延时间,等韦荞。
”
“……”
屋内一阵肃杀,墙上时钟沉默地走,声音刺耳,像极了倒数计时。
赵江川一掌拍在桌面,怒极而起:“许立帷!你竟敢玩阴的!”
“我有吗?”
许立帷一脸平静,“是你自己要说,我可没逼你。
”
赵江川被气到,立即向律师抬手示意。
律师意会,当场向众人出示遗嘱相关条款:被赠予人无论何种理由,在股东会结束前缺席第一次股东会,都被视为自动放弃,所持股份将以股东会决议形式重新分配。
律师口齿清晰,念下去:“现在是下午一点四十五分,股东会即将结束,被赠予人韦荞小姐缺席本次股东会,按例――”
“慢着。
”
许立帷忽然出声拦截,将一份文件甩在桌面,“韦荞没有缺席,她签署了代理意见书,全权委托我代表出席股东会。
”
“……”
会议室噤若寒蝉。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