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比自己受伤还要严重。
“岑璋。
”
“嗯。
”
“万一,检测结果显示――”
“韦荞。
”
岑璋按住她的肩,要她相信,“不会的。
”
韦荞低下头,“我知道,你想要安慰我。
”
“我不是安慰你,我只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
岑璋拿着医用棉花,暂停手中动作,抬头看向她。
他向来不爱插手道森内部事,本来有些话他是不想说的,但事已至此,不会再坏了,他多说几句也无妨,“近江动物园敢在二次贩卖医疗实验猴的犯罪生意上打主意,一定是有底牌的。
最起码,它要能保证贩卖的实验猴没有被感染,可以用于二次实验。
如果这个条件不成立,这项生意是做不成的。
医药实验公司可不傻,巨额研发费用投下去了,一旦出问题,他们报复的手段可不会少。
所以我判断,道森度假区被感染的可能性为零。
”
韦荞:“……”
她听楞半天,有一瞬间甚至觉得他陌生,“你――”
她咽下后面很多话,挑了个最不痛不痒的评价,“岑璋,你很敢赌。
”
“开银行的都是赌徒,你不知道吗?”
岑璋笑了下,重新低头给她处理伤口,“赌预期,赌未来,赌局势,还有――”
他挑了个眼风过去,忙里抽空调个情,“赌你会不会爱我。
”
韦荞:“……”
对手太强,她玩不过,不由推了下他的额头,“好好做事,不要不正经。
”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会高兴的。
”
“什么?”
“岑铭不懂‘隔离’的意思,一直担心你也被隔离了,怎么没和我们住一起。
我告诉他,整个度假区都被封锁了,是完整的隔离区域,只不过妈妈在办公楼,所以才没和我们在一起。
岑铭听了,对你很佩服,在他看来,妈妈一边隔离一边指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