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会尽各方力量将破坏性降到最低。
道森只要配合,事情就不会更严重。
但是,首席执行官的所作所为,就完全是私人性质了,官方也保不了你。
”
韦荞脸色骤变,“会这样做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也不打算现在去想这个问题。
当务之急,是要认清现实,这件事很可能是冲你来的。
那么,绝不走入对方为你而设的陷阱,才是首要事。
”
韦荞一身冷汗,为名利场无底线的斗争而愤怒。
“用公众安全来要挟我,实在卑鄙。
”
自古人心最难,莫过于一个“斗”字。
两点横竖,就是写不好。
写不好才是对的,同人斗,赢了输了都写不好一笔人生。
岑璋很珍惜不想写这个字的韦荞。
女人,男人,太会斗了,都不好。
自己首先不快乐,一年如此,十年如此,百年不过是十个十年,忽然已是一生了。
斗赢了又如何,人生横竖只剩两点,没意思透了。
所以,他来。
“没关系。
”
他将她按向胸膛,置于最安全的位置:“无论是谁想对付你,都算错了一件事。
”
“……”
“韦荞,我会帮你,今盏国际银行也会帮你。
”
未等她回应,他快她一步,看透她心事,“真的不打算用我吗?”
韦荞在他怀里微微一怔,瞬间搂紧他的颈项,没有说话。
岑璋笑了。
韦荞从不求人,对他也一样。
昨晚一场欢爱历历在目,她颈后的红痕未褪,令他记起她的倔强,她是无论他诱哄还是折磨都选择咬牙吞的人,每次两人抗衡,输的都是他。
岑璋抬手撩起她的长发,吻在她耳后,旧痕处故地重游,有双重禁忌之感。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她连求人都不低头,那就换他来就山河,“我只有老婆一个宝贝,我不帮你我帮谁啊?”
韦荞低下头。
她有很多愧疚,“这件事太严重了,我不想把你拖下水。
”
“那你想把谁拖下水,许立帷?”
“……”
谈到许立帷韦荞可就不愧疚了,“他不用拖,他已经被我按在深水池出不来了。
道森有他一份,要倒霉我也得拉他一起。
”
“真讨厌啊――”
岑璋口味独特,连“能和韦荞一起倒霉”这种事都嫉妒,“你和许立帷能不能别那么要好,连这种重大危机都要一起,不就是同生共死的关系了吗?讨厌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