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认定的安全之地,离开了床榻主卧,她不擅长讲这些。
韦荞放低姿态,要他放过,“今晚那些话,我收回,可以吗?”
岑璋摇头。
她的那些话,触到他底线了,要他全然当没发生,收回去就好,怎么可能?
他固执地,要一个说法:“韦荞,我要听你说,你爱我。
”
他低头,薄唇在她胸前熨烫,血红色印记娇艳欲滴,像极了他对她的感情,从未冷却,始终热烈。
很久以前,他就想这样做了,狠狠逼她一回,也逼他自己一回。
他一直忍着,明白她犹豫,他等着她犹豫之后坚定走向他的那一天。
可是她没有,她犹豫多年,还是将他推出去了。
“韦荞。
”
他轻咬她锁骨,随时准备加重力道,“你看清楚,我爱你。
你呢,你忘记你是怎么爱我的吗?”
衣裙下,韦荞在岑璋手里溃不成军。
他不停问她爱他吗,就像一个赌约,他上了赌桌,拿命在赌。
深藏多年的感情因他重见天日,韦荞真就勇气横生,重新做回岑太太:“爱。
”
她望向他,眼底一层湿意,“可是岑璋,婚姻不易,我怕了。
”
岑璋终于停手。
扣好纽扣,整理衣服,他费了点时间。
韦荞完全没有挣扎,任凭他去弄。
两个人都有些喘,抵着额头停留片刻。
都在拼命克制,都快要失去控制。
岑璋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韦荞,岑铭七岁了,他懂事了,不会再像当年那样伤你的心。
除了岑铭之外,你都不用考虑。
不用考虑家庭,不用考虑我。
我可以接受你对我的不合格,可以接受我在你心里不是第一位。
你能不能考虑,重新和我在一起?”
韦荞一怔,握紧了他的手。
从前,他也不知道他能为韦荞做到这一步。
后来,他懂了,爱得深的那个人,没什么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