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大度,无非是私心作祟,不想再承受失败的风险,犹豫着犹豫着,就这样将岑璋都犹豫出去了。
握在她腰间的手倏然换了方向,从她上衣下摆探进去。
岑璋解内衣纽扣的手速是在她身上练出来的,两年不练完全没手生。
韦荞脑中一惊,尚未来得及阻止,解开纽扣的那只右手已探入禁地,一如从前那样,在她身上温柔服务。
“韦荞,你真的不爱我了,对吗?”
他问得平稳,只有韦荞清楚,岑璋平稳的声音里,才有最彻底的放纵。
他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同她有分寸,从她今晚亲口将他推向别人开始,他就想要这样了,堕落下去,不回头。
岑璋猛地将人压向扶手栏杆。
走廊雕花栏杆,高度有限。
韦荞上半身悬空,下意识揪住他胸前衬衫。
本就亲密的两人,因她的动作而紧紧贴合。
岑璋罪恶的右手绕到她后背,在她突兀的蝴蝶骨温柔抚摸。
“韦荞,你想推开我,你要想好了。
想好了,要我在这里,像现在爱你一样爱别人,你就推开我――”
韦荞抵在他胸前,大口喘气。
岑璋在吻她。
情潮涌动,落在她颈项,新婚之夜的岑璋就是这样的,从吻开始,没有结束。
她想起婚宴结束送宾客,丁晋周冲她坏坏地笑,叮嘱她“不要浪费岑璋”,她一时未懂,反问他什么是不浪费,丁晋周大笑,在新婚的好日子百无禁忌一回,低声告诉她:岑璋这个人一看就是温柔至上,“服务型”的,好好享受哦,岑太太――
岑璋的确是。
没有人拒绝得了这样的岑璋,她高估了自己,她尤其拒绝不了。
韦荞忽然揪住他的手。
“岑璋。
”
她要他住手,“停下来――”
岑璋不肯,“说你爱我。
”
灯火通明的长长走廊,韦荞说不出口。
她是守旧的人,对感情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