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对韦荞来说,能固定见到孩子,还能在学业上有所帮助,没有比岑璋的提议更好的机会。
但,不知是否是首席执行官的直觉作祟,韦荞总有种“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觉。
岑璋方才那几句话,不像一个临时起意的提议,倒是很像岑董的作风:放长线,赚一票大的。
韦荞抱臂:“岑铭之前的德语老师怎么被你辞了?”
――因为她勾引我。
岑璋没说话。
这种理由他说不出口,韦荞以前也不是没听过,可是她听过就算了,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
韦荞对岑璋是真正的“三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岑璋问她爱吗,她说爱的;岑璋再严肃地追问她真的爱吗、爱多少呢,韦荞被问烦了就会干脆顶他一句“那不爱了”。
如今,岑璋已经不会再干当年那种蠢事,他根本不指望韦荞会改。
岑董随意扯谎:“因为那老师水平不行,误人子弟,把岑铭教得一塌糊涂。
”
“哦。
”
韦荞点头,特别同意:“怪不得,岑铭的语法那么差。
刚才我还纳闷,那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这水平也太差了。
”
岑璋:“……”
那是因为你太强了好吗?不要因为自己是学霸就嫌弃儿子不行好吗?
韦荞爽快同意:“好,下周开始,我来当岑铭的德语老师。
我的第二学位就是这个,教材我都没扔,回去我备下课。
”
她接着问:“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岑璋盯着她,眼里阴晴不定,那是欲望汹涌的前兆。
韦荞得了“德语老师”这个好差事,心情很不错。
她甚至想:会不会第二个条件是要她当岑铭的数学老师什么的,那她就有更多时间来看岑铭了。
岑璋低声问:“你就只想当岑铭的德语老师?”
“数学老师我也能当。
”
“……”
真是,鸡同鸭讲。
岑璋被她噎得不轻,索性挑明了讲:“我的意思不在课程,而在人。
”
韦荞一时被问住:“这里还有别人需要我教吗?”谁?季封人?那孩子背景那么强,根本轮不到她教吧?
岑璋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喑哑:“我。
”
韦荞:“……”
她想象力匮乏,干涩拒绝:“银行的事我不太懂,教不了你什么。
何况,今盏国际银行如今那么强,我也根本没资格教你。
”
岑璋轻轻笑了。
真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