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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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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荞在走廊来来回回走了几圈。

     韦总做惯首席执行官,平时免不了给人画大饼,谈未来、谈理想、谈美好前程。

    刚才回答岑铭的那句“在”,有一半是职业习惯:先答应再说,怎么做是另外一回事。

    当韦荞冷静下来,很快发现,她画大饼的对象是岑铭,她这个妈在儿子那里的印象分原本就岌岌可危,要是再加一条“不守信用”,这辈子的母子关系很可能就完了。

     韦荞内心挣扎了一会儿。

     到底她没有忘记身份,这里是明度公馆,岑璋才是主人。

    她能不能“在”,决定权在岑璋。

     想见儿子的心打败一切顾虑,韦荞径直走去客卧,抬手敲门。

     “岑璋?” 屋内,无人应声。

     韦荞没有走。

     五年婚姻,令她对他足够了解。

    岑璋从不早睡,十二点能睡觉已算表现良好,如果没有她的监督,他能像深夜动物一样精神到凌晨两三点。

     “岑璋,我有点事想和你谈。

    ”她站在门口,尊重他的隐私,没有推门进去,“很快的,五分钟就够了。

    ” 屋内那人还是没理她。

     韦荞心下了然。

    如今她无名无份,在岑璋那里恐怕得不到什么重要位置,能留她住一晚已算客气。

     情理之中的事,韦荞没有伤感。

    她做事向来目标明确:“岑璋,是这样。

    我答应了岑铭,明天会陪他讲完德语卷子。

    所以,明天下班后我想过来一趟。

    讲完卷子,等他睡了,我就走。

    你看这样行吗?” 韦荞等了等,没等来回答。

    她试探地问:“那么,我就当你同意了?我明天不会留宿,你放心。

    ” 前因后果,都对他讲了,应该没什么注意事项了。

    韦荞这样想着,举步准备离开。

     下一秒,屋内伸来一只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将她拉进屋。

     不容拒绝的力道,强势乖张,是岑璋的一贯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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