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心里只有岑铭了?”
韦荞:“不然呢?”
岑璋:“……”
一场婚姻,失败收场,令韦荞看清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天差地别。
岑家是百年名门,银行世家,岑璋把今盏国际银行董事会主席的位子坐得名副其实。
而她却不同,首席执行官只是一个卖命的称谓,她对道森再有用,也不过只是赵江河指定的“代理人”而已。
想起不久前同他的争执,她不欲再和他起冲突:“没事的话,我挂了。
”
“不准挂。
”
“……”
“你打了我,就没什么要说的?”
韦荞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在记仇,挺无语。
“岑董,你自己检讨一下。
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被我打了,你冤枉吗?”
“不准叫我‘岑董’,叫名字。
”
“……”
他无理取闹起来,像一个小孩子,韦荞不想迁就。
一阵沉默,他的态度软下来。
好似喝了酒,对喜欢的人严肃不起来。
“所以,你就下手那么重,把我打疼了你也不在意,是吗?”
“男人挨一下打有什么好在意?”
这回,沉默的人换成岑璋。
离婚两年,岑璋对她冷淡的一面有所低估,韦荞本就欠奉热情,两年小镇生活更是将性子磨得不动如山。
当然,他也不是没长进。
韦荞没料到的就有,离婚后的岑璋,编故事的能力也不弱。
“晚上,岑铭也看见了。
”
“看见什么?”
“你打在我脸上的巴掌印。
”
“……”
“他都问了,是不是妈妈打的。
我说不是,他不信,又问妈妈为什么打。
韦总,你教我,我应该怎么回答?”
事关岑铭,韦荞被拿捏住,顿时失语。
“你可以告诉他,妈妈打爸爸是因为……”
“因为什么?”
“……”
“因为,你不够爱我,我可以这样回答吗?”
韦荞神色微变。
深夜调情,顶不合时宜。
她顾左右而言它,作势要拒绝:“你喝醉了,早点睡。
”
他不肯挂电话,执意缠她。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