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点资料,也准备睡了。
”
“你还在道森?”
“不,我在道森附近租了一间公寓。
上班近,步行就可以了。
”
岑璋记起,当初离婚,韦荞什么都没要,连岑铭都没要,真正的净身出户。
那时的韦荞特别冷漠,有一种近乎生死不见的刻薄。
岑璋半哄不哄的,他们尚且能维持表面的婚姻,后来,韦荞放弃和他的沟通转向其他人寻求倾诉,岑璋就再也不哄了。
这段关系的主动权从来都是岑璋拿着,他放弃了,就代表一切无可挽回。
今晚,酒精给了他勇气,他想无视一切现实和伤害,对感情沉湎到底。
“租什么房。
”岑璋半醉半醒,挥金如土,“租房不方便,也不安全。
买房吧,我买给你。
”
韦荞这下明白,岑璋是真的醉了。
她不同醉鬼计较,促狭他一回:“兰生苑一号买不买?”申南城数一数二的高层住宅小区。
岑璋爽快点头:“买。
”
“那好,你给我买5栋11楼2号。
许立帷就买在隔壁,有个照应,方便。
”
“那不买了。
”
“呵。
”
跟他玩笑开够了,就当今晚做一场梦。
韦荞摘下眼镜。
她的近视度数不深,只有左眼一百度,平时不戴眼镜,重要场合才会戴。
今晚,她看一晚资料,有些累了。
正想结束这通电话,只听岑璋问:“你最近,是不是在和各家银行谈贷款事宜?”
“嗯。
”
这不是秘密,无需瞒他。
以岑璋在银行界的地位,她也根本瞒不住。
“下午,当着许立帷的面,是我意气用事了。
其实,我没想过要你把50亿贷款批给道森。
”她以为他要说的是这件事,既然他提了,她也不妨坦诚,“以道森目前的现状,你不批是对的。
今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