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会是什么下场?”
“我会保护您的,”阿尔方斯看着他,“只要您能够在议会提出这项法案。
”
“议会不会通过的。
”
“这可不一定,您不知道有多少议员欠我的人情吧?”
“您指的是有把柄落在您手里吧?”吕西安讥讽道。
“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让他们投下赞成票就行。
”阿尔方斯说,“您在议会里不是也有点能量吗?怎么也能弄来二三十票吧?您把您该做的事情做好,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
“这意味着我的政治生涯的终结。
”吕西安感到浑身发冷,“如果我让全国所有人的积蓄缩水了七成,那么我会成为自路易十六国王的财政总监德富埃以来最招人恨的财政部长――他被巴黎人吊死在路灯杆上,嘴里塞满了干草!那些破产的人也会对我这么做的。
”
“我不是说了吗,我会保护您的。
”阿尔方斯站起身来,绕过书桌,走到吕西安身后,轻轻梳理着年轻人的头发,“您可以先到国外去,等到事情平息了再回来――那时候您就是亿万富翁啦。
如果您还想继续从政,那么我会接着全力支持您的。
”
“这,这不对――”吕西安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们不能这么做――”
那只轻柔地梳理着他头发的手突然挪到了他的脖颈后面,轻轻捏住了他的脖子,“那么您就打算这样干看着我破产吗?”
“对不起,对不起――”吕西安朝前倾身,试图把那只手甩开,可阿尔方斯却越捏越紧,“您找别人做这件事吧,那么多的议员,总会有人愿意的――您不一定非要我来做这件事。
”他哀求道。
“我不是在请求您这么做。
”身后的声音一下子变了,变得如此生硬而不容置疑,“这是一个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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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西安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你凭什么命令我?”
“坐下。
”阿尔方斯指了指椅子。
“我不想坐,”吕西安朝后退了一步,“我承认我欠您人情,但您让我做的事太过分了,所以――”
“所以什么?”怒火在阿尔方斯的瞳仁里燃起,“所以您以后和我分道扬镳,我们各走各的路?”
“您这么说的话也没什么问题,”吕西安竭力让自己挺直腰板,“从今以后我不要您的支持了,这个财政部长的位置我也不要了,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我不会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
”
阿尔方斯大笑起来,“真是个没心肝的小混蛋啊!就连跳船这样忘恩负义的行为,都能做的这样理直气壮。
”
“如果您没别的事的话,”吕西安指了指房门,“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他话还没说完,阿尔方斯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朝前一扑,一把将他按在了桌面上。
“你干什么――”吕西安惊恐地挣扎着,“快把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