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
”她说。
“为什么?”
“学习压力大。
”
梁宗铭教她抽烟那会儿,她还连烟都不会夹。
他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谁教她的?还是自己为什么要学抽烟。
低眸扫了一眼桌面上放着的文件夹,又抬头看她,嘴角终于染上浅薄的笑意。
“知道来我房间会怎么样吗?”
应季雨脑子顿了下,缓声说:“知道。
”
她说完,脑海里想看的片里那样,凑过去想要去吻他的喉结。
都说喉结突兀代表着那根也异于常人,应季雨只希望他没有点特殊癖好,起码他的长相极其符合她的审美。
还没凑过去,中间甚至还隔着很远的距离,男人就不留痕迹偏过头。
应季雨脸上忽然有些迷茫跟无地自容,僵在原地不知道也作何反应。
是她误会了吗。
梁宗铭的视线倏然落在她手腕上,停住,下一秒伸出手扣住她的手腕,指尖捏着手心的地方,摆弄着把她戴着的那只廉价手表的白色表带。
她的手指有些热,很烫,不太正常,脸色也是。
每一瞬抬眼看他,都因这种病态自带着令人怜惜的姿态。
应季雨不习惯这种感觉,他看似无力地环着手腕,却在她颤动了一下时,轻轻收拢,严丝合缝贴着腕部,让她毫无可抽出的力道跟机会。
掌心渡过来的温度微凉,指腹微微粗糙,轻轻划过指骨时的触感又像是羽毛划过,酥麻到全身都绷紧。
她开始后悔那一秒做出的堪称自弃似的选择。
她学不会也实在笨拙,更豁不出去放不下自尊心。
手表被摘下,露出了手腕处很浅的一道白印,最中间落下一道很深很深的疤,甚至于白色疤痕比皮肤还要白几分,显得有些突兀。
梁宗铭动作一滞,指尖微微收紧,又抬起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