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教授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江纾逸和她身旁的研究员,“不要和别人多话,该回去了。
”
“哦,哦。
”
江纾逸有些害怕地跟在了温教授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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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上了回酒店的出租车。
江纾逸不敢说话,没过多久,就发现温教授靠在出租车的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她抱着自己的肩膀,眼镜也没有摘掉,闭着眼睛的时候身上都有一种凌厉的感觉。
――没见过这样的人。
出租车停在了了酒店面前,似乎是感觉到了车子停下来,温教授睁开了眼睛拖着步子有些不稳地下了车。
江纾逸结了车钱,看着教授不稳往前走的样子,伸手扶住了教授的肩膀。
温教授蹙眉,执意要自己走回去,“江纾逸,上次回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不要碰我……”
――扶一下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啊……
但这个人却是连打开江纾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教授,你体温又上升了。
我们要不然先去医院吧?”
“我叫人拿了药了,你不用管。
”温教授不在乎地道。
――这个人是只会说“不用管”这三个字吗?
江纾逸沉默了一小会儿,看着温教授那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步伐,固执道:“那我把你扶回去。
”
江纾逸也是佩服她能在这样一个身体情况下,还能逻辑清晰地舌战群儒。
江纾逸扶着她进了卧室的床上。
江纾逸把教授的眼镜取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盖上了被子。
“对了,教授你还没吃饭吧?我去帮你叫一点……”
“我不想吃,”病人把被子拉了上去,翻身背对着江纾逸冷冷地道,“你可以出去了。
”
江纾逸看着她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门轻轻合上了。
温教授翻了一个身,再没有听见江纾逸的声音。
江纾逸好像是走了,房间里变得很安静,是很适合闭着眼睛的空间了。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