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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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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心扉,她情愿将自己的心封闭,慢慢地变作一个没有感情起伏的木头人。

     意识到幼清的顺从,徳昭更加暴躁。

     他不再顾忌她的心情,瞒这里瞒那里,只要他想,他随时随地都会将她拉入怀中强吻。

     幼清有些惊慌,下意识抵抗。

     她不愿意同他当着众侍从的目光下卿卿我我,尤其是当他的吻那般强烈入得那般深。

     他身体力行让她明白了什么是白日宣淫。

     幼清悔不当初。

     可是后悔又能怎样,若是再重来一次,说不定她还是会选择同白卿走。

     在小行宫待了数日,算算日子,她已经一月未曾迈出屋子。

     徳昭不让她出去。

     他将她当只金丝鸟一样囚禁起来。

     这一天徳昭外出,幼清像往常一样坐在窗边发呆,只等着他走开后,她心里能稍微舒坦些。

     徳昭往回看,望得她身形寂寥,双目呆滞地盯着外头,往日合身的衣袍穿在她身上,竟显出宽大之势,夏风吹进屋,吹散她的黑发,荡进她的衣袖,她整个人瘦弱得像是会随风而去。

     他怔了怔,数月以来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两个字抵在唇间,极费力气才将嘴张开:“幼清。

    ” 声音太轻,悬在半空,甚至来不及传进她的耳里。

     窗台上停了一只小麻雀,玛瑙似的小眼睛,骨溜溜地探着屋内的景象。

     幼清忍不住伸出手去,小麻雀腾空惊起,扑腾双翅遥遥飞离。

     这一刻,幼清当真是羡慕极了,恨不得自己也有那样一双翅膀,天高海阔不受任何拘束,不为谁而停留,只为自己而飞,就这样一直飞到死。

     她想得入神,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未曾察觉。

     徳昭下意识抬手想要碰碰她的肩,眼前闪现她在身下承欢时*的模样,含泪不语,默默忍受。

     他动作一僵,缓缓将手收回,喊她:“我要出门,你收拾一下准备随侍。

    ” 幼清呆在那里。

     他总算是肯放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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