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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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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清唔地吱吱一声,脑袋一沉,睡着了。

     第二天早起。

     幼清几乎无法下床,她头一次知道,原来那档子事情,竟可以有这么多的花样。

     他昨夜像个无赖一样几乎不重样地玩弄她的身体,却又像个君子柳下惠一样未曾占有她。

     所有人都以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她。

     昨夜徳昭调兵寻人,深夜回来又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她几乎不敢去想有多少人听见了她可耻的叫声。

     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徳昭却毫无反应,他似乎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除却在太子跟前正式请罪外,与平时并无两样。

     太子终究没说什么,顾及皇家面子,打了个含糊将事情遮过去了。

     连皇帝都不曾说什么,他身为储君,就更不能随意指手画脚了。

     这是徳昭的私事,无关乎国事。

     六月回北京城前,徳昭夜夜都要搂着她入睡。

     他像头猛虎一样,日以继夜地在她身上索取,日日到清晨。

     幼清含泪承受。

     她如今已经彻底回过神。

     起先她使过法子去寻,试图探问齐白卿那日为何失约,徳昭并未虏他,从山中下来,徳昭便直接回了府,看见了她的信才急忙来寻,她悄悄问过所有人,没有线索能将齐白卿的失约和徳昭联系起来。

     福宝也不见了,这两人像是从未出现过,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寻着寻着,幼清越发不安。

     齐白卿又不要她了。

     她讨厌这个事实。

     徳昭不再像从前般那样待她。

     他甚至不肯同她讲话,只有床笫之间,他情动无法控制之时,会低低地沉吟一句。

     有一次幼清仔细辩听,这才听清楚他说的是 “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 幼清又沮丧又愧疚。

     徳昭当初骗她从未插手齐白卿的事,是真; 她毅然为齐白卿弃徳昭而去,也是真。

     她现在没有力气逃了,可她也不敢让如今这样的徳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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