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杂草都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鎏金,她的目光扫过每一块砖,觉得这个院子好极了。
虽然没有雕梁画栋,没有蝉纱夏冰,但是就是比她住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好。
她将这院墙上的每一块砖都细细瞧过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开门声,姜寻烟回身望去,便瞧见萧景怀从书房内走出来。
他换下了那一身锦衣卫的飞鱼服,穿上了一身武夫袍。
萧景怀本就生的锋锐冷冽,穿上一身暗玄色、上以银色丝纹为衬的武夫袍后更显挺拔英武,头顶银冠,周身都透着渊渟岳峙的气场,正步履沉稳的从门内走出来。
姜寻烟一眼瞧见他,便觉得心口“怦怦”跳。
“走吧。
”萧景怀道:“还请姜姑娘上马车。
”
姜寻烟低头应声。
她上了马车之后,萧景怀并没有跟上来马车本就不大,萧景怀可能是为了避险,所以在外面骑了马,姜寻烟只要从马车内向外一看,便能瞧见外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萧景怀。
武夫骑马都那般好看,肩背笔挺,腰杆劲瘦,双腿夹在马腹上,能够看到紧绷有力的肌肉线条,姜寻烟觉得,这要是摸上去,一定硬邦邦的。
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又被她自己赶忙压出去。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姜寻烟立马将目光收回来了,一路上一直盯着自己衣服上的花纹来看。
马车滚滚向前行,行到赵府时,天边最后一丝金光已经坠落,暮色四合,星月压天,萧景怀立在马窗外,问姜寻烟道:“姜姑娘想进去吗?若是姜姑娘不想,萧某一人进去便是。
”
萧景怀是想照顾她,因为这件事,当着姜寻烟的面再被翻出来一趟,对于姜寻烟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姜寻烟却是要去。
她心里头恨着呢,她并不是那种吃了亏,也不敢见加害人的姑娘,她有一股子傲气和血债血偿的狠劲儿,今日她若是不敢去见那位赵老爷,那她终身都要被这件事伤害。
她只有在今天豁出去了,撕碎了这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