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来一脸讨好的笑容,道:“寻烟,你快将我拉上去!”
他这样费力的一笑,额上的汗珠都要坠落下来了,瞧着他的样子颇为滑稽,姜寻烟莫名的有些不想伸手碰触他,便撑着木窗,拧眉看他,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寻我?我不是早给过你信儿么。
”
裴青维持着这一个姿势,挂在姜寻烟的窗沿上,艰难的向姜寻烟道:“烟儿莫生我的气,前些时候,我刚收到烟儿的信时,便想在次日晚间去寻烟儿了,奈何中途碰见了锦衣卫,硬将我掳进了锦衣卫的诏狱里,将我好一顿审讯,还是前日,我父一番运作,才将我从狱中捞出来的!”
“寻烟,你不要担忧我,我之前是因为一点跟后妃有关的小案子进去的,只审问关押过几日就放出来了,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这次出来,我父已经为我寻了一个好出路了,回头我便去金吾卫里当个侍卫,过段时间就能混上个头头当了!”
裴青说这些的时候,手肘都跟着发颤,他快要抓不住窗沿了,声音也越来越急迫,甚至都顾不上看姜寻烟的脸色,急急地道:“我这一出来,便听闻你和离了,就急着来寻你!寻烟,你快拉我一把,我要掉下去了。
”
裴青完全没发现,立在窗边的姜寻烟已经脸色雪白了。
她顺着裴青的话想了想,便想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事情。
裴青被抓进了锦衣卫的诏狱里,那夜夜来寻她的人又是谁呢?
姜寻烟站在窗边,似是随时都要昏过去了似的,直到片刻后,才艰难的从唇舌间挤出来一句:“裴青...裴公子,可还记得,我当时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裴青当时都快抓不住窗沿了,手心湿滑打颤,说话也急得语无伦次,匆匆的说:“便是,便是你与我说,你夫家待你不好,你想见我,想叫我去寻你的那封信。
”
姜寻烟记起来了。
那是她写的第一封信。
所以,从最开始,来找她的人就不是裴青。
姜寻烟心口猛跳,后背一片润凉,雪绸中衣都被她的冷汗给浸透了。
“后来,那信又到了何人的手上?”姜寻烟的手指扣着窗柩的边缘,指尖都扣的生疼。
她将所有的证据都压了过去,可是对方却冒充裴青的身份骗了她,甚至还和她
姜寻烟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她与“裴青”的一幕幕,想起来当时“裴青”将她压在镜前时说的那些羞人的话,想起来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