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总不能逮着人就解释本宫会武功吧?”
她从没有说过自己不会武功,这本就是事实,定北侯之女是个身体孱弱的废物,这也是事实,两相叠加之下惹出的误会,那就不是她的过错了。
“娘娘既然会武,又如何证明自己是不敌两位守卫,而不是……”
郁行知眸光微凛,“截杀了两位守卫呢?”
他这问题一出,满堂寂静。
僵持中,楚凌沉冷淡的声音响起:“郁相的意思是皇后在撒谎?”
郁行知扶手行礼:“陛下恕罪,臣只是秉公问询,并无私心。
”
大殿上一片死寂。
原本只是过场的审讯,忽然间变得焦灼起来。
没有人知道这一场约定既成的审问为何会是这个走向,也没有人知道郁行知为何会忽然向皇后发难,诚然皇后是太后的人,诚然外戚与清流向来不对盘,但他在此事上应与皇家一致对外才是,他究竟想做什么?
所有人心中都有所困惑。
但也不得不承认,郁行知提出的确实是一个漏洞。
公主的两个守卫至今仍然不知去向,颜鸢是唯一一个见过他们且跟他们交过手的人,如果真如她所说,很快就不敌两位守卫,那两位守卫为何会追不上公主?
如何证明是不敌,而非早截杀?
可人已经不知去向,是死是活都无人知晓,皇后又该如何自辩?
殿上众人的目光中带了同情。
楚凌沉已经从座上站起了身。
颜鸢朝着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转头面向郁行知,轻声问他:“倘若本宫能证明呢?”
第146章胡闹!
郁行知依然挂着斯斯文文的表情,宽袖轻拂,低眉恭顺地行礼:“微臣不敢妄自承诺。
”
颜鸢望着郁行知。
他似乎总是很得体,即便在这殿上诱供,依然是一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脸。
正当颜鸢与他僵持之际,楚凌沉的声音自殿上响起:“若是皇后能证明,则与月容公主无关。
”
颜鸢道:“谢陛下。
”
事情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只是不知道郁行知是什么意思横插了一杠,横生了莫名其妙的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