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微年:“……”
比起柏寅清其它荒唐行为,他竟觉得眼前这事儿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反而很有柏寅清的个人风格。
他觉得好气又好笑,单手撑着沙发,起身。
“我去洗澡。
”
手腕却被拉住,柏寅清说:“不能洗。
”
“年年,你喝酒了,喝酒不能洗澡。
”
少量饮酒不影响洗澡,但柏寅清没记错,虞微年喝了听多,他刚刚摸虞微年时,虞微年体温有些热,意识也昏昏沉沉,明显喝多了。
这时候的虞微年,不适合洗澡。
虞微年:“我以前喝酒都洗,也不见有事。
”
过量饮酒最好不要洗澡,可虞微年不管喝多喝少,都无所谓。
每种情况下他都洗过澡,也没见他出过事。
要是都按这些条条框框谨慎地活,那也太没劲儿了。
柏寅清早就发现,虞微年其实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在很多事上,他都很随意,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在他看来,一时享乐可以以部分健康为代价。
像他从未放在心上的过敏。
柏寅清抱住虞微年,较大一号体型能够将虞微年完全包裹。
他说:“反正就是不行。
”
虞微年瞪他一眼:“凭什么?”
“现在是我照顾你。
”
柏寅清停顿片刻,又说,“我是你的生活助理,你的生活起居由我负责。
”
“但我是你老板,你得听我的。
”
虞微年没被柏寅清带进弯儿,反而先发制人钳住柏寅清的下巴,恶狠狠地问,“说,我是你的什么?”
“……”柏寅清被捏住下巴,居高临下地俯瞰。
虞微年面庞浮着绯色,眼尾水润、上挑,像一捧柔软的轻羽,随着注视轻轻抚蹭心尖。
柏寅清的喘息忽然加快,他抬起头,目光浸满明显痴迷:“主人。
”
“你是我的主人。
”
“……”
老板和主人能画等号吗?
好吧……似乎也没有问题。
许多黑心老板将员工视作奴隶,疯狂压榨员工身上的价值,如果按这个角度来看,虞微年确实是柏寅清的主人。
太荒唐了,虞微年居然也会成为黑心老板。
但他无法否认,因为他不给柏寅清薪水。
虞微年看着柏寅清,眼中再度浮现饶有兴致的乐趣。
他理直气壮地开口:“那你听不听我的?”
“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