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越并没有在所有车子上动手脚,他只挑了部分车子,这些都是虞微年常开的。
虞微年那么多车,他之所以笃定这些是虞微年的常开车辆,是因为这些车子有共同点。
难订,市面上数量极其稀少罕见,价格又极度高昂。
部分车子,整个亚洲只有一辆,有市无价,寻常人连见一面都很困难。
正是因为其稀缺性,虞微年才会开得如此频繁。
杭越很了解他,他日常吃穿用度都是同品牌的高级定制,追求与众不同,从来不买烂大街的入门款。
虞微年不喜欢别人和他用一样的东西。
只要是他的,他都追求唯一。
杭越说:“我会买到的,不管用什么方式。
所有车子,我都会买一个新的,然后送到你的车库。
我知道这还不够,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出补偿……只要你原谅我。
”
他语气愈发低沉,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透着几分哑意,“也不要不回我消息。
”
虞微年本身就不是爱回消息的人,以前他偶尔会在群里冒下泡,现在他虽未退群,但和退群没有两样。
群内消息一直在闪动,但他可能点都没点开。
他们联系不上虞微年,又没办法通过他人打听到虞微年的消息。
这种未知的、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们恐慌焦灼不已。
“好啊,我等你。
”
许久,虞微年才忽然哼笑着说。
比起他们的神色凝重,他语气随意,像闲聊一般开口,“等你补偿完了,我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
“我们还和从前一样,是好兄弟。
”
“……”
好兄弟。
杭越和江臣景面色同时惨白,他们当了二十几年的好兄弟,却只能是好兄弟。
他们苦笑着说“好”。
虞微年和他的发小们似乎吵架了,柏寅清却高兴不起来。
通过他们的对话,柏寅清大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虞微年又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