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制与生产。
他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举办什么宴会,除了一些实在推辞不掉的人情往来,霍世鸣很少再与太后党的官员来往。
他有选择地与一些武将家族来往。
比如霍泽的岳父,安远侯。
比如燕北前?任守将,安鸿羽。
彼此本?就是姻亲,趁着逢年过节多走动一二?,也没有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当?然,对霍世鸣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与自己的外孙打好关系。
季衔山课业繁忙,出宫机会不多,与霍世鸣接触的机会就更少了。
在有限的几?次接触里,霍世鸣常和季衔山说起燕西?的风土人情,说起行唐关的铁马冰河,说起霍家百年历史。
一个?传承超过百年的武将世家,有过辉煌,有过没落,更有无穷无尽的血泪。
霍家的兴衰历史,也见?证着朝代的更迭交替。
燕云十六州在霍家的历史里,占据了非常大的篇幅。
身?为大燕天子,季衔山不可能?不知道燕云十六州的战略意义。
即使年纪还小,他也有过这样的愿景:希望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完成收复燕云十六州的伟业。
所以对于霍世鸣说的这些内容,他不仅不觉枯燥,还听得津津有味。
“娘娘与陛下真不愧是母子。
”
季衔山问:“母后也喜欢听外祖父说起这些事情吗?”
霍世鸣笑容慈爱:“不仅喜欢听,她小时候还想过要当?一名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带领军队杀入大穆。
”
季衔山很难想象,一向沉稳端凝的母后,还有过那样意气轻狂的志向。
“景元二?十年,羌戎叛乱。
丁老师给我讲这段历史时,说最先?发现羌戎狼子野心的人就是母后。
”
“对。
”霍世鸣话语里满是唏嘘,“多亏娘娘见?微知著,朝廷才能?及时作出应对。
”
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霍世鸣话锋一转,将自己的小心思娓娓道来。
他询问季衔山是否愿意增设一门课程,多了解了解大燕边境的局势。
季衔山听出了霍世鸣言外之意。
稍一琢磨,季衔山也就点头答应了。
他确实想要多了解了解羌戎和大穆的情况。
一个?是大燕的附属国,一个?是与大燕相持百年的对手,多了解一二?并非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