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干什么?”陈砚安笑着晃玻璃杯,“我也不了解女孩子心思。
”
邓年年不满地瞪他。
陈砚安只好说:“我觉得,还可以吧?起码诚意够足。
”
邓年年看着陈砚安的表情不像作伪,便点点头,和他碰了个杯:“我要是求婚成功,给你记一功,请你吃饭。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再叫上周决。
”
陈砚安一口柠檬水呛在嗓子里,无奈笑道:“叫他做什么?我和周决不熟。
”
邓年年不满:“不能过河拆桥啊。
话剧票不是人家给的?还找了院里的老师。
你想,看戏位子好,小白不就高兴?她一高兴成功率不就高?这王位票就是开门红啊!”
陈砚安总觉得邓年年这几天被求婚搞的有点憨,比平时多了几分可爱。
他笑笑没说话。
邓年年皱着眉头继续唠叨:“还有啊,什么叫‘我和周决不熟’?你是不熟还是不想熟啊?你不处能熟起来吗?多少个朋友都被你这样推走了。
”
“我这不是跟你处的挺好吗。
”陈砚安还是微笑着。
“咱俩都多少年了。
欸呀你别打岔,”邓年年头一次看陈砚安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心焦:“老陈不是我说你,你不能一直这样。
你说以前你没离婚的时候,你又怕对靳卓有影响又怕打扰你自己,你不社交,我能理解。
但现在你们离了,你该追求点自己的生活了。
”
“我本身就不喜欢社交。
”陈砚安反驳。
邓年年毫不示弱:“你敢说你不随便出去玩和靳卓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砚安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转开视线喝了口柠檬水。
邓年年见陈砚安的样子,乘胜追击:“所以啊,你该随性一点了。
以前你爸不让你沾娱乐圈不也是这个意思?以后多玩玩。
”
陈砚安没看邓年年,轻微摇了摇头,笑了一声。
邓年年见他这样,也知道自己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便转口问道:“你明天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