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两人却像杀红了眼的斗鸡,一碰上,虞梦就没忍住揶揄,“这不是苏姐姐吗?昨日你哭晕在我房门外,我还以为你起不来床,得请大夫来好好瞧瞧癔症呢!”
“癔症?我看你这个小贱人才是发癔症!才进府几日,也敢如此嚣张!你仗着谁的势力?”苏辞秋一惯做小伏低,此刻却像点燃的炮仗一样,炸的噼里啪啦的。
谢晚吟看的眼睛微微睁大,不由佩服起这个虞梦来。
虞梦穿的素净,却天生一张妩媚脸,这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万种,似乎专门为了勾引男人,让谢晚吟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轻甩了一下手帕,笑的娇嫩可人,“自然是谁家府邸,我就仗着谁的势力呀!老爷昨夜,不知多喜欢我这样说给他听呢!苏姨娘在门外哭的时候,听清了吗?”
“贱人!”
苏辞秋铁青着脸,想着自嫁入谢府,她便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谢时章什么样的小狐媚子没见过?偏偏被她给迷了心窍!
虞梦就爱看她这副气歪了嘴的样子,她瞧见谢晚吟端坐在楚执柔身旁,连忙走向她,又借势说道:
“苏姐姐可要注意言辞,当着咱们谢府二小姐的面,若污了她的耳朵,老爷可是会训斥你的。
”
她原本媚眼如丝,在谢晚吟面前,却收敛的极好,微垂着头,姿态谦卑又恭敬,丝毫不敢逾越了去。
谢晚吟想着,许是她曾经与人为妾的经历,教会了她如今的本事。
她待虞梦也有几分好颜色,“虞姨娘倒是懂得分寸的。
”
“谢二小姐夸奖,妾身为二小姐和夫人沏茶。
”
她玉手纤纤,端起茶杯,每一根手指,指尾都带着勾人的韵味。
谢晚吟接过了茶,却唯独不满,她顶着这张,跟娘亲有几分相似的脸。
楚执柔自己倒是不甚在意,她看了一会儿戏了,作为当家主母,也该有事说事,“后院之中,最忌争风吃醋,闹的家宅不宁,如今我管着家不得空,老爷身边,也就只有你们伺候着,你们要多尽心,也要早日想办法,为谢家添丁添人口。
”
楚执柔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虞梦的,郑而重之,似是委托。
虞梦眼底闪过一抹恐惧,却极快的遮掩了,娇羞应答:“是,妾身自当努力,争取早日有孕。
”
楚执柔还让人送了一些养身的补品给她,补品路过苏辞秋的韶光院,看的她脸色越来越沉,无形中仿佛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她在谢府多年屹立不倒,全凭谢时章的宠爱,生不出儿子,她也调教的女儿和自己一样,想尽办法的讨谢时章喜欢,才保住了多年来的地位。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