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楚执柔吃了一惊。
她下意识的回答是没有,可谢晚吟内心的痛苦,却像是找到了倾诉的源头,“你有没有想过,只要那个人死了,你就没了惧怕,没了束缚,能够舒心畅意的生活,再也不重蹈覆辙!”
她浑身都在发凉,甚至在还未入冬的时候,就被冻的直哆嗦。
楚执柔不懂她想表达些什么,可她感觉得出,谢晚吟走入了一个误区。
她将女儿抱进怀里,也不知怎么安慰,便柔声告诉她,“你方才不是问娘,有没有想过要一个人死吗?娘仔细回想了一下,即便是最恨你父亲和苏辞秋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他们死。
”
“为何?”
谢晚吟内心波涛汹涌,却对她娘亲更好奇。
她前世赔了一条命,却也只与萧明煜过了四年。
而她娘,被父亲驱赶到佛堂,与母族生离,孤立无援,足足熬了十多年。
她没想过要苏辞秋和谢时章的命吗?
楚执柔见她的注意力有所转移,每间的愁绪也化开了一些,她抱着谢晚吟,娓娓道来,“因爱生恨,又因被害而生出各种激愤不平的情绪,荼毒了原本干净清透的心,可他们若是死了,我的内心难道不会被更多情绪纷扰,压垮,从而扰乱了精神吗?
吟儿你比娘要坚强,见事也很明白,可你终究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做不到那么坦荡无畏的心狠手辣。
与其一生背负内心的沉重,不如做好咱们该做的事,尽人事,听天命。
”
谢晚吟靠着楚执柔,内心的躁意,仿佛顷刻间被抚平了。
她搂着楚执柔的腰,撒娇的唤了两声,“娘亲……”
“娘在。
”
今晚楚执柔就歇在她的房中,同她一起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谢晚吟贪睡,过了吃早饭的时候,还没有起来。
楚执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