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仪顿时嗔怨地看他:“陛下说一直守着臣妾!”
裴琰:“朕确实一直陪着,只有方才去沐浴,朕也不知你这时醒,不然就把你抱进去了。
”
姜姝仪也看见他潮湿的头发了,但还是不高兴,瘪着嘴。
裴琰确认她脸色很好,提起的心才算放下,抬袖为她拭泪:“你呢,记得自己昨夜做了什么吗?”
姜姝仪立刻就想到了昨夜迷迷糊糊,疑似踹了裴琰一脚的事。
她理直气壮:“不记得了!”
裴琰笑了声,顺手捏捏她的脸:“你若果真不记得,就会问朕你做了什么。
”
姜姝仪心虚一瞬,就又恢复如初,微微扬着下颌:“不管陛下怎么说,臣妾就是不记得!”
裴琰“嗯”了声,拉起她的手:“既然不记得,朕就帮你想想。
”
“你踢了朕一脚。
”
他说着,将姜姝仪的手轻轻按到伤处,语气颇有几分算账的意思:“踢在这里。
”
姜姝仪猛地睁大了眼,盯着他的手脱口而出:“踢坏了吗?”
她听见裴琰叹了口气。
“若不是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上,朕今日定会罚得你哭不出来。
”
第168章最终(正文完)
姜姝仪才不信。
她病这一场有近二十日,听玉珠说,苗望舒冯依月,还有嫡母和姜娴容都意图求见过,但裴琰没放她们进来,章妙也多次请求进宫,裴琰只让她来看了一次,还是在姜姝仪睡着的时候。
裴煜自从知道姜姝仪病重,就日日在乾清宫外跪着求见,裴琰驱离未果,让人打了他一顿,他带着伤也要来跪求,最后是被硬拉走的。
姜姝仪明白,裴琰是因为自己病中精力有限,不愿自己醒来的那一会儿还要应付外人,看他们哭哭啼啼。
只有在裴琰身边,她才是轻松自在,不必担负任何身份的责任,也不必强撑着病体去安慰谁。
姜姝仪让宫人把自己病愈的消息告诉了这些关心自己的人。
半个月后,她彻底痊愈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