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想要你,我真生气。
」
宣怀风腿麻腰碎,已经没了回答的能力,只知道身体里那侵犯的东西太凶太大,摩擦得羞耻的地方如火如燎,胀痛难忍,然而铃铛响得太淫靡急促,快感如针,刺得他无法抵挡,只能两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死也不撒开。
寒冬之夜,外面的院子冰雪未尽融,屋内温暖如春,饥寒交迫,凶相毕露的兽,啃噬着鲜鲜嫩嫩,怎么也吃不够的美味。
贴合,厮摩,疯狂的纠缠。
这个呜咽的求饶不断,那个说着哄人的谎话,语气越宠溺,动作越是缠绵深入的侵犯,挺腰抽插,直到彼此浑身汗湿,再不记得世上别的念想,只有眼前人,只剩那铃铛挂在青筋勃动的脖子上,如他和他的恋情,虽然被人嫌弃别扭,却非要挂出来给人瞧瞧,倔强地叮当叮当,响彻天地。
把那些难以启齿的不安,委屈,懊恼,期盼……痛痛快快宣泄出来,相拥着,一起灭顶。
然后满足地沉寂。
第六十六章
白雪岚次日天没亮就醒了,翻过身来看身边那人,窝在被子底下蜷成一团,只看这蹙眉而寐的面孔,就是昨晚很吃了亏的样子。
白雪岚夜来吃了一顿,肠胃和精神都饱足至极,早将那些多愁善感挤到不知哪里去了,就近瞅着宣怀风,感觉他微热的气息缓缓吐在自己脸上,忍得十分艰难,才没做出一些不该有的动作来把他弄醒。
冬日的热被窝,身旁还有一个喜欢的漂亮人,这是莫大的诱惑。
然而他想起自己肩上的担子,只能咬牙起床,蹑手蹑脚的穿衣,到外头电话房去打电话。
一口气打了三、四个电话,做了一些吩咐,总想着宣怀风不知醒了没有,又轻轻悄悄地回房里瞅一眼,结果宣怀风还没醒,他又去外头办他的事,不过一会,又回来看看。
野儿一向也起得早,见他在院子里过来,从蔺户对外说,「我看你这样来回,足有三、四次。
早上风这样刮,你在这露天里陀螺似的,不冷吗?」
白雪岚站在院子里,对她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
野儿披了一件袄子走出房,朝睡房的方向望了一眼,又朝他打量一眼,哼道,「平常你怕吵醒他,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话一问出口,自己也忽然有些明白,脸颊便是一红。
白雪岚和她是不用客气的,说,「你帮我进去看他醒了没有,生不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