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勃勃狂跳,嘴上还是那一句温柔的假话,「乖,我轻点,保证轻点。
」
轻不了,还是动得急切,抽插得如狼似虎。
这糟糕的世道,腥臭如泥,只有这人,是荆棘丛中唯一的嫩蕊。
他当初一见,全抛了身分、脸面、尊严,做强盗也好,当流氓也罢,不择手段地硬摘了,如今咬在嘴里,如何能松开紧紧的牙关。
宣怀风被烫热的粗大捣得凌乱不堪,似在骂人,又似求饶,「你骗人……呜,你可恶……」
白雪岚前后幅度很大的动着,晃着脖子上的铃铛,语气如小狗般讨好乖巧,「是,是,我骗人,我可恶。
」
情到深处,欲火汹汹。
一想到这人太好,谁都想抢,他就一肚子酸楚委屈,连不相干的铃铛声听在耳里,也觉得那是有人来抢食的警报。
展露昭,查特斯,廖翰飞……这天地间仅存的一份美食,怎么谁都想抢?东西南北的兽群虎视眈眈,他只能殚精竭虑,拼了命护食。
或许在心里,他也怕宣怀风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兽中寻常的一只,和别的兽一样,贪梦、卑鄙、无耻、残暴。
不,他还要比别的兽更坏些才行,这样别的兽来抢,他才能咬断对手的喉咙,护住上天给他的这份赏赐。
不然,若是输了……
若是输了……
白雪岚拒绝去想,但越是拒绝,越是无法抑制要想。
想到别的兽把这宝贝叼了去,像自己这样,将他压在身下,舔舐,撕咬,蹂躏,侵犯,折腾他的唇和乳珠,吮吸他的津液,把粗鲁的欲望破入他纤细精致的身体,让他挣扎哭喊,央求着说不要,白雪岚就心惊胆颤,浑身肌肉抽紧,对这份不安难以启齿,只能更愤懑地用力。
他力气很大,按着宣怀风肩膀的手臂有力,吻着宣怀风的唇有力,连舔舐的舌也格外有力量,把下身巨大的怒昂贲张,一下接一下的,急切热烈地敲打进去,让这珍贵的人儿一点也逃不了。
叮当叮当。
更用力,更深,把声音弄得更响,像对所有人宣告,这是我的,我的!
叮当叮当,疯了似的抽插,在那天堂一样的地方,生生擦出火来。
他把宣怀风给彻底燃着了。
宣怀风在他怀里挣扎,扭动身体,深深后仰了漂亮的脖子,乱乱喘息,喉咙里逸出哭泣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叫着不要。
白雪岚狠狠顶着他里面,汗津津地喘气,「什么不要?你这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