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来,拿右手的肘部向后搡他,冷冷地说,「这有什么意思?请你离远些。
」
白雪岚越发抱得紧了,耍起很擅长的无赖伎俩来,反问他说,「要我离远些,刚才你怎么又跟我来?」
宣怀风说,「你是我的上司,当着众人,不得不照顾你的面子。
到了这里,你再胡搅蛮缠,就是欺负人了。
」
白雪岚只怕宣怀风不和自己说话,既然肯说话,那总是一件叫人高兴的事,因此他竟把一路上的心虚忐忑,都放到了一边,仗着自己力气大,宣怀风再也挣脱不过的,嘴唇只在他脸颊、脖子上混亲混蹭,柔声央道,「是我的错。
我真该死,也不欺负别个,只欺负你了。
亲亲,别生气,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见宣怀风不答话,便抓着宣怀风的手背,再三给他揉,嘴里不住地说,「疼不疼?我打重了,真不是故意的。
我见白将军要咬你,我才急的。
」
宣怀风挣了几次,越发让他八爪鱼一般缠得紧了,涨红了脸骂道,「白雪岚,你还要不要脸?」
白雪岚想也不想地说,「要脸做何用?我为了你,连命都不要,更不要脸。
」
宣怀风心忖,自己吃他这无赖的亏,总不能吃一辈子,便一低头,发狠地咬在白雪岚手腕上。
白雪岚反而叫好,笑着说,「只管咬,咬下一块肉来,你吃了去,这就是你中有我了。
」
宣怀风只以为咬得疼了,他总要缩回手去的,自己得了脱身,就赶紧下车,避到外头去。
没想到狠咬了一气,白雪岚仍抱得死牢,手劲一点没有松动。
反而是嘴里,似乎尝到淡淡腥味。
宣怀风心头一惊,不要真咬出血来了?赶紧松口去看。
果然,手腕上一圈齿印里,隐隐地渗出鲜红颜色。
宣怀风看着那沁出来的一滴血珠,不知什么滋味。
再要继续咬,是绝不忍心了,可若要帮他拭伤止血,又十分地不服气。
原本一肚子气,让白雪岚耍无赖地一番水磨,竟是只能憋着。
宣怀风不由灰了心,也不挣扎了,由白雪岚两根胳膊,宛如牢笼似的圈着。
半晌,叹了一口气说,「你放手,好不好?」
白雪岚说,「当然是不好。
」
宣怀风说,「我也不到别处去,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