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也疼,这就是有难同当。
别人夫妻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咱们俩比他们有情分多了。
」
若论斗嘴,宣怀风平日也斗不过他,何况此时身心都受了挟制,羞耻处被频频顶着,连狠狠瞪他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不一会,一股不能言说的滋味慢慢细细从下身弥漫起来,宣怀风不但脸颊,连脖子,身上都蒙上一层暧昧粉色。
白雪岚把他里面捣得如烫热的软面团般,又在他额上,鼻上,唇上,锁骨上,轻重不一地亲着,微笑着说,「我知道,你禁不住太猛。
先容我松快一下,等榨出些滋味,我收敛起来,不把你弄得太厉害。
」
宣怀风四肢百脉都失了力气,身下那些进出,仿佛在脑子里打着激烈的节奏。
他也没余力去和白雪岚说话,白皙胸膛起伏着,两手不知不觉地把白雪岚的脖子搂紧。
白雪岚狂冲了几十下,果然渐渐放缓,指尖抚了宣怀风几缕微湿的刘海,柔声问,「这样,可禁得住些了?」
宣怀风闭着眼睛,喘息着低声说,「你哪来这么些臊人的话?」
白雪岚笑道,「臊吗?我这是体谅。
不问着你的感受,明天又要骂我不知冷热,不晓得你疼。
」
宣怀风不肯再和他说,仍把眼睛闭着,嘴也抿上,脸上神情却是极生动的,眼睑随着白雪岚的动作而微微跳动。
白雪岚看在眼中,爱得不行,低头吻住花瓣般柔软的薄唇,情动起来,便把刚才说的收敛的话全忘到爪哇国去了,多日禁欲的一股子力气,通通发挥出来。
宣怀风蹙眉叫了一声,在他怀里动一动,露出令人热血贲张的苦闷的表情,待要他放轻些,话到喉咙,却被对方激烈的动作顶着,散成一阵阵暧昧热暖的鼻息,全喷在白雪岚脖子下方,像很痒地挠着白雪岚的心。
他也就理所当然地在攻打的行动上,体现出更加的决然。
如是缠绵,足足地需索了几回。
最后,见宣怀风实在撑不住,眼角似乎也见了湿意,他才舔着饱餐的嘴角饶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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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肉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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