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蔷薇色泽的嘴上用力吻去。
宣怀风呼吸都被人夺了,心里再如何想强硬到底,那声音却把持不住,没那么硬朗了,只是问,「讲不讲理?你还讲不讲理?」
此问虽愤然,但呼吸不畅,胸口起伏,语气严厉不起来,在白雪岚耳里,倒是让人心痒的挑逗。
白雪岚咬着软软圆圆的耳垂,低声笑说,「我们什么交情,自然不用讲理。
讲点别的好了。
」
宣怀风被他搂着,抱着,吻着,亲着,脑子里便觉热热的晕乎,大腿后面不知被什么碰了一碰,白雪岚往他身上一按,他就情不自禁坐下了。
这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磨蹭到大弹簧床前。
白雪岚但凡这种时候,手脚是最快的,一边啧啧有声地吻着,一边早把宣怀风若有若无的反抗全化解了,解开宣怀风身上英气勃勃的海关制服外套,毫不怜惜地往地上随手一扔。
等把里头白衬衣也脱下,宣怀风觉得上身肌肤一阵凉风掠过,不觉一颤。
白雪岚一双有着薄茧,骨节分明的大手,如要揉搓着点燃火种一般,只在他身上摸索,沙哑着声音央求,「给我罢。
亲亲,给我罢。
」
宣怀风浑身软绵,嘴还是硬着哼哼,「你给我一边去。
」
正说着,手不知如何一推,白雪岚啊一声叫起来。
宣怀风顿时吓住了,忙定睛问,「是不是碰到手臂的伤口了?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白雪岚自然回答,「好疼。
」
宣怀风,「我瞧瞧。
」
要下床给白雪岚仔细看看,哪里能把身上那座小山推动半尺?
白雪岚把他按得又倒在床上,笑道,「你要看,我自然十二分配合。
好人,求你千万看全了,别漏了要紧地方。
」
嘴里胡搅蛮缠,底下已摸着宣怀风光滑的大腿,悍然进入。
宣怀风多日不曾如此,不料他劲如此大,猛地呀了一声,满脸如点了火似的热红,气着断断续续地道,「你也太可恶了,这么忽然一下,知道多疼……」
白雪岚和最爱的人,做着最爱的事,如入了天堂一般酣畅,只把怀风的骂当成夸奖一样得意洋洋地领受,边辛勤动着,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