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踪吗?幸好我并没有需隐瞒的。
和你在华夏饭店分开,我就回海关老老实实办事去了。
上次抓的那些有背景的人,今天发动起来了,许多官员过来索人。
我一一照你写的条陈上那些主张来做,果然妥妥帖帖。
有你这样的副官,真是我的幸运。
以后你就这样辅助我,我也少得罪人,多办点事。
」
他说了一筐好话,却不见宣怀风露个笑脸。
白雪岚奇怪了,问,「这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把手往宣怀风脸上一伸。
宣怀风把他手打开,然后在腰上掏个东西,啪地往桌上一放,沉声道,「你把话说清楚。
」
白雪岚往桌上一瞥。
好家伙。
这宝贝什么时候把撂枪问话这一招也学会了?气势倒是挺不错。
白雪岚仍端着笑脸,慢悠悠问,「把什么话说清楚?」
宣怀风拿眼睛对他一瞪,果然拿出审问的派头来,「那满箱的博特四型子弹,你是哪里弄来的?说真话!火车大劫案的新闻,都刊登在报纸上了,你敷衍不了!再骗我,小心我不和你客气了!」
白雪岚何等人物,看宣怀风这模样,虽不知是怎么一个过程,但也明白这事必定已经漏了底,如果再狡辩,那就是自己找打了,笑笑地反问,「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见到那箱子弹时,问我是怎么来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勒索了一个人,叫他送我的。
」
宣怀风一愣,仔细回想,似乎是这么一回事。
只是还不甘心,继续虎起脸说,「你这样轻描淡写,就没有一点懊悔的意思。
勒索和抢劫火车,压根是两回事。
光是事情的性质,就严重得不一样。
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总要干这种不要命的事?国家法律,在你眼里都成狗屁了不成?要是让白总理知道了,他扒你的皮不扒?你……你放开我,别动手动脚,正经说事呢!」
白雪岚哪听他这些,见他又急又气地警告不许动手动脚,那俊俏眉目间荡人心魄之极,早就动心了。
笑吟吟把宣怀风硬拉到怀里,低了头,唇在他项颈上乱嗅一起,懒洋洋地说,「不过劫了一批军火,算什么?何况又没有死人,我已经算很顾全大局了。
今天忙了一天,累得一身臭汗,你不来慰藉我就算了。
只为了这么一件破事,也舍得拿来折腾我?」
宣怀风别的不怕,最怕就是白雪岚蓦然一反强硬本色,露出点委委屈屈。
白雪岚这么可怜兮兮一说,他心里就有一半软了,想了想,还是不甘心,磨牙说,「你这完全是耍赖……」
白雪岚心头一酥,更是索性不顾脸面地撒起娇来,猫一般蹭着他说,「就耍赖又怎样?你上了船,还指望靠岸吗?我无论如何也不让你靠岸的。
要打架,我们就在船上打个舒坦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