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我兵不厌诈。
」
宣怀风走到窗边,往外头探望片刻,关拢了窗户,转回到沙发坐下,才说,「总长告诉我,广东军里那一位,是你联络的。
」
孙副官沉吟着说,「既然总长已经和你说了,那我就不必隐瞒了。
我今天早上,才和他碰了面,广东军那边风声鹤唳,正在严查奸细。
是了,他这次送过来的情报,和宣副官很有一点关系。
」
宣怀风问,「什么情报?」
孙副官说,「我们不是疑惑姜御医的毒是怎么下到你身上的吗?他查到了一些线索,大概是走的金德尔医生的路子。
」
宣怀风把眉头皱起来道,「金德尔医生吗?他为了我断过几次诊,我看他,倒不像这样坏的人。
」
孙副官说,「那一位送过来的情报,向来没有差错,既然提到金德尔,不管他是怎样一个参与的方法,至少是肯定有参与的了。
我们就顺着藤摸瓜罢。
其实这也是一件好事,总长原怕根子烂在自己人身上,现在知道是洋人插手,比起出了家贼,心里多少舒服些。
」
正聊着,白雪岚从总理府回来了,神采奕奕,脚步带着风似的,若只看这无可挑剔的精气神,绝瞧不出他在总理府受过痛斥的一点影子来。
白雪岚把书房的门一推,走进来就笑,「大白天的,你们把窗户关得一丝风都不透,在商量什么机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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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货不够,要省着用啊。
蹲在墙角数存货……
正聊着,白雪岚从总理府回来了,神采奕奕,脚步带着风似的,若只看这无可挑剔的精气神,绝瞧不出他在总理府受过痛斥的一点影子来。
白雪岚把书房的门一推,走进来就笑,「大白天的,你们把窗户关得一丝风都不透,在商量什么机密的事?」
两个副官都赶紧把瓷杯放下,从沙发里站起来,叫了一声总长。
白雪岚对着孙副官把手在半空虚虚一按,说,「别讲究那些虚礼了,坐着说话。
」
一手按着宣怀风的肩膀,让他在原本的沙发上坐了,自己把半边臀部,挨坐在宣怀风的沙发扶手上,十足的帅气洒脱。
白雪岚问孙副官,「今早出去一趟,有什么收获?」
孙副官忙把刚才和宣怀风说的那些,重复了一遍,瞥了宣怀风一眼,小心地加一句说,「宣副官说,广东军那边的一些事,总长您已经和他说过。
所以我估摸着这里头的事,也应该和宣副官讲一讲了,时局越来越乱,总不能让宣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