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低声道:“下面戴了我的珠子?”
“嗯......你怎么知道。
”
“......骚味出来了。
”
陈远路耳朵又红了,他今天有好好穿内衣,衣服也包裹得体,就是不想让宫里人觉得他来是为了勾搭谁,或是散发所谓的狐媚,但好像一点用都没有,他的男人们好像各个都五感灵敏惊人,只要靠近他就要说骚话。
陈远路从包里翻出喜帖隔住了边颐伸头的亲吻,那唇瓣碰上带着香味的卡纸,很快后退,待看清上面的烫金“?帧弊趾螅?皱眉接过,吐出评价:“俗气。
”
朱家风格就是如此,绝不低调的富裕,就是要显摆呢。
“下个月良辰吉日,邀请州长您光临。
”陈远路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话有些阴阳怪气,像是在护崽子,不喜欢听旁人说朱家不好似的,边颐也没翻开看,直接放进了车屉子里,一言不发的回身启动车,得,陈远路还反思了下难道这话说得不对?莫名其妙就堵上气了。
等快到宫门,边颐才示好先开口,问是不是送他直接去东台,陈远路听的奇怪,问道:“怎么你不去吗?你不是要见......佛爷?”
你要我来不就是想让我也见他吗?
“......我来见天子,还有太皇太后,为的是天子立后的事。
”边颐径直把车往东台开,又道:“调查郦东英......还需要点时间,没那么快,哼,他可是皇室出生,轮不到你操心。
”
陈远路闷不做声,这会觉得边颐说话也阴阳怪气了起来,又有种“计划”被推翻的意外感与不爽感,虽说之前他送礼时也只是提了一嘴有约进宫,问他有没有需求同行,并未谈及任何进宫的目的......可陈远路擅自给人编排了目的,还以为会跟自己有关。
他明明是来看缘儿的!
仿佛是为了弥补、掩盖方才的些许暴露失态,陈远路拿出手机给陈缘发了信息, 问他有没有下课。
可真是临时抱佛脚,说来看孩子,结果人到了才通知,甚至连人家在宫中的学习时间都弄不清,比起西妲西围,还有一岁的牡丹,陈缘就像是过继来的孩子,一点都不亲,也一点都不关心。
......陈远路心里有疙瘩,不仅仅是因为这宫里充斥着压抑变态的气氛,元家人没一个正常人,还有本能的恐惧感,天知道他第一次见到陈缘是在元开启的追悼日,出于对老人家的尊重他有露面来送人最后一程,那时候他行礼跪下,棺柩在前,遗像在上,他还在心里对元开启说:“我‘救过’元檀了,你可不要化成鬼还来找我......”
他只是觉得灵堂的气氛阴恻恻的骇人,不免想到鬼神一说,谁知后背忽然一紧,被大力抱住,无声无息没有脚步,吓得他毛骨悚然,全身汗毛战栗,张大嘴却惊恐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要不要这么灵......救命......真的变成鬼来缠他了!
“......妈、妈妈......”
他吓到浑身颤抖,不敢回头,手脚痉挛蜷缩,一口气提不上来,心跳狂飙到耳鸣,隐隐约约听到的都是哀怨、悲戚又饱含感情的“妈妈”......那“索命鬼”缠的是那么的紧,将他禁锢在怀,后背紧贴单薄的胸膛,瘦、精瘦,手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