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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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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质疑这种操作是否合规合法是没有意义的,陈远路只恨自己在强权之下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怒目远瞪那座椅上好整以暇的军官,再也掏不出可以谈判的筹码。

     不,不是没有,可是那太过残酷,他怎么可能让鹰雪分开。

     “你是想走的,谭痴痴,你的眼睛在这里一直飘着,不安分的想该如何逃脱,你这样的人我见过,渴望自由但又自己又没本事,最后得到的就是旁人给他打造出的自由。

    ” 谢安平起身,靠近,盯着那眼尾泛起绯红的双眸说。

     “牢笼里的自由。

    ” 但牢笼里的自由没什么不好,不如说现今有太多人还渴望有个笼子,金笼子银笼子,总好过虚无的自由。

     精神的富足永远建立在物质上,如果自己丰富不了物质,那么借旁人的力又何不可。

     所以他虽鄙夷、厌恶、甚至为陈远路可惜,但他依然认可陈远路的聪明、精明以及做过的各种选择。

     男人本贱,越是得不到便越想得到,你逃得越远越久,那根扎在人心里的刺就越深越痛,叫人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所以陈远路可以一直吊着男人,把他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脑子好或不好都是同样的结果。

     天生能招惹人,这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

     谢安平的视线从那张迷惑人心的脸移到陈远路裸露的脖颈,那明显的草莓印让人觉得低俗荒谬,但又奇迹般的有种和谐感,仿佛这种痕迹在他身上出现最为正常,何需大惊小怪,这些红痕淤紫反而给他更添几分艳情姿色。

     尤其是现下薄怒,母性与勇气的光辉将人笼罩在一片柔光之下,让陈远路美的惊心动魄,眼里媚气消淡,露出些许倔与韧来。

     他果真,还是与一般年岁的同龄人不一样,纵使不再清纯,可眼睛依然让人一见难忘。

     “......你若保证不再与凤儿来往,我便可将某处空宅留于你居住,和孩子们保持联系。

    ” 谢安平都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是让步,更有点暧昧的金屋藏娇的意味在,说完他就后悔,暗骂自己也给这狐媚精晃住了神,还好陈远路当下也拒绝了,让谢安平稍稍松了口气。

     陈远路不想在孩子面前纠缠这些属于大人的事,更不想用“你没有办法证明孩子是谢俸的无权胁迫我交出孩子”的理由来推堵,他能感觉到鹰雪二人的情绪很差,低落、茫然、怔忡、懵得一塌糊涂,在这种情况下再说什么孩子是谁的,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所以,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们出这个门?” “说过了,你可以走,孩子们留下。

    ” “我不要跟爸爸分开,臭老头!” 陈西妲到底还是比西围心大些,西围听了这么多,多多少少能拼凑出一些惊人的事实与信息了,知道那些后绝对无法再以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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