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紧贴穴口,轻轻蹭那肿不像样的阴唇,把外边儿舔舒坦了,舔酥麻了,再舌头往穴口打转,慢慢往里钻。
那肉洞的肉都挤到一起去,充血如石榴,看着可诱人,饱满多汁想咬,但要是咬上一口,陈远路必然立即跟他翻脸,一脚踢过来,说他也欺负人。
可怎么会不想欺负呢,那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谢俸,完美的龙凤胎,给人谢家平白就凑出了个“好”字,何等的福气!
舌尖挤入肿肉之中,这些媚肉仿佛知道他是来抚慰它们的,激动水液渗出,为肉穴润滑,方便舌头的舔弄,边颐舔得啧啧作响,手指还扒在人腿根处按摩,皮肉娇嫩,的确磨得通红一片,陈远路受不了也能理解。
看样子,在酆州也过的不错......起码是被宠着的.......真厉害,谁都逃不过你。
当年三太子才四岁,就对你死心塌地了,这些年怕是越来越“情根深种”,小孩子本能都是要寻求母亲庇佑的,你见过哪个母亲在条件一般儿的地儿还能过得潇洒滋润,全身皮肤白净滑腻,那可是临海捕鱼的酆州鬼城!
难怪扔下蕤州专门给他备的大房子不住,要投奔三太子.......
你就要自己选男人是不是,非要一手养大狼崽子.......
“唔嗯......疼!”
果真是一脚踢到了他的肩上,陈远路的肿穴冷不丁被重重一吸,疼到炸头皮,“不吸了,不弄了......我要回去了,孩子还在他手上.......呜......不可以......”
这会儿才想,他们居然在军部卫生间里做这种事,还就在委员长办公室没多远的地方,可不能怪他,他原本是真难受,趴在洗手池前干呕,可偏偏后边来一人抱他,吓死了都。
边颐生气的很,拧开水龙头,把指头沾湿了就往他嘴里塞,也不知是给他洗嘴还是想帮助他呕吐,总之发现是他后,反抗也没有那么激烈了,即便不想承认,确实他的到来让陈远路有了安全感,要不然也做不出“抛弃”孩子来洗手间的事。
他会就地呕吐。
总之,嘴里塞过手指后没多久两个人就亲在了一起,当然是边颐主动的,如饥似渴的模样,看不出一丝方才的沉稳冷静。
接吻时脸碰上眼镜,自己哼了声,男人就摘下了它,而后,搂着他的腰半推半就进了隔间。
他将自己的压力全都泄给了边颐,男人太懂得揣摩他的心理,知道他在忍痛,知道他手脚冰凉全凭一口气撑着,所以就轻轻细细的一直亲吻他,从嘴巴到鼻子到眼睛再到耳朵,咬着黏糊着,跟他说:“没事......只要你有孩子,委员长可动不得你。
”
这些只是几秒几分钟发生的事,等回过神来已经被推到马桶上坐好,男人屈膝下跪,哄着他,要看他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