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这闹,就让我看看,这地盘上没人疼你,只有我放心不下跑过来......”
陈远路都没法儿反驳,是呀,这些个男人操完他就不管了,醒来就剩姜宴一个,姜宴也跑了,这是谁的地盘啊,按理说是谢俸的半个地盘吧,他人呢,他怎么就放任他爸来抓他......
“你别给我想谢俸,陈远路,十年过去还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
不过就是想了一秒钟就被边颐逮个正着,男人正在剥他的内裤,自然不会希望他还在走神。
“边颐......你看看,我没有矫情也没有故作娇弱,就是疼,就是好疼、疼......”
他说完话,边颐就将头凑了进来,在他欢爱过的??间。
而后便是舔舐轻吻,他们在这狭小的隔间里偷情,完全没有在意隔间外的现实,直到门口响起了遥遥的呼唤:“谭先生,你还在里面吗?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叫医护?”
逼肉一颤,肉臀被边颐捏了一把,陈远路睁开迷蒙的眼睛,想着果然男人偷吃可不是随便就能偷上的,比如这个副官只敢在女厕外边叫,而人家边颐根本不管性别,直接就进来了。
“谭先生?”
烦死,你让我怎么回答,我一出声就是呻吟,你们的边大秘书还在给我口交呢,你说我有没有事?
那脚又踢了下边颐,陈远路还是哼出声,说没事,等等。
章汀在外面儿顿时愣住,一时竟不敢再出声,明明听起来虚弱得很,可偏偏、偏偏有些媚
儿......天,他在想什么,怎么会听出这种感觉。
“嗯......停......”
陈远路只敢用气音催促边颐,那舌头伸的太里面儿了,把他水儿全都勾了出来,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情潮涌动,收不了场,狗男人,每个都是,给他舔逼让他舒服,最后还不是往性交的前戏上奔去了。
要是没有副官在外面儿,指不定要被缠着最后说用鸡巴给你治疗......
这种事儿边颐做的出来,但他不行,他还有孩子,现在就是极限了,他总得回去面对谢安平。
“呼......这样骚的见公公,